么,但是我妈哭了,我想大概是喜极而泣吧,庆祝她的儿子终于不正常了。

一个月之后,他们给我松绑了,我一定要表现的更加不正常。

每次谈话,我都好像和当年那个我一模一样,对我而言模仿曾经的自己不是件难事,我知道我的房间装了监控和窃听。

我一个人待着的时候,会常常无意识地哭出来,却不会笑了。

可我从来没想到他会来。

那天早上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我的房间,我照例和进来的人问好。

他把口罩摘了下来,看见他的脸的同时,我在心里念出了他的名字,

楚羲和。

他说,监控和窃听都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