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布政使乃当朝从二品高官,二叔亦是江宁父母官,堂堂朝廷命官,自不会这般心胸,行此等仓促、毛糙之举。

这般迫不及待、直截了当、又心肠歹毒之举,实像极了后宅妇人手段。

他如今赤手空拳,一无功名,二无官职。若要为娇娇与母亲讨得公道,日后护得她二人周全,必也需速速中了科举,入得仕途。

上天实待他不薄。

倘那梦中真是前世,老天爷今生便早早给他做了警示,好叫他护得母亲、妻子现世安稳。

谢韫铎: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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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簟凉20(1900猪,谦萝h)

二人你抱着我,我搂着你,各自思量。

她思量着苦志大师所言。

先前母亲拿了庚帖去合,她并未从母亲那得了大师的只言片语。只观母亲神情,似是满意非常。

今日闻得廷益哥哥之言,她方得知,大师说的竟是她与廷益哥哥今生缘分,乃是前世修得。

他思量着这几日前后祸事同那梦境,只益发坚定了要下场一试。更把玉萝视作他命定的妻子,誓要爱她护她一生一世。

他手尚覆在玉萝肉鼓鼓阴阜上,边思量边四处游走。待得明了心意,做了那许多日后决定,心头便敞亮一片。

那修长手指重又沿着阴阜插进那肉缝。

缝中春潮未歇,肉珠尚鼓。

他道:“娇娇现下可是信了哥哥的话儿?苦志大师是当世少有的得道高僧,批命看相是极准的,自不会打那诳语。哥哥梦中亦是已同妹妹结作夫妻。

既上天给了你、我今生机缘,必不同寻常。想来这许多波折,便是对你我二人的考验。我同娇娇一起坠崖,却教我们二人绝处逢生,这不正是上天之意么?娇娇如何还心有顾虑?”

玉萝闻得此言,心结已是解了大半。心头暖意一片,将脸儿贴着廷益胸膛摩挲。

那乳首不经意在他身子上蹭来蹭去,逗得他心猿意马。

他道:“方才娇娇未醒之时便捉住哥哥手儿,捏着哥哥指侧茧子不放,可是喜欢这圆茧?”

说罢,将那茧子对着缝里嫩肉细细挫磨。

玉萝两腿拢着,两瓣穴肉唇儿夹着那指头,被那硬硬茧子一会儿搓磨嫩肉,一会儿搓磨肉珠,不多时便穴中酥麻,花液直淌。

廷益一边亲她,一边将她抱放在干草堆上,倾身躺她身侧。

那手儿不曾离了水淋淋蜜穴,继续探进那桃花源,搅弄得那窄紧桃源洞中汁水“叽叽咕咕”直响。

山洞寂静,一时只闻得他弄穴之声,俄尔又响起她细微的呻吟之声。

他闻得这声儿,脐下那物又起了势,勃然隆起,玉杵上青筋虬起。

他渴她渴得紧。

每每一想起这是他两世的妻,原该被他搂在怀中疼,压在身下弄,那肿胀之势更是难消。

他侧身躺着,将她亦侧揽过来,边搅弄那汁水,边凑她耳边轻声道:“娇娇穴美多汁,穴腔子里尽是春液。娇娇且听听这叽咕水声儿。”

玉萝耳中被殷廷益呵着热气儿,热乎乎,有些麻,穴儿又被他搅出许多春水,本不能再忍,更兼他在她耳边说些夫妻枕榻之语,甚是羞人。

她身子不经逗弄。

廷益话音刚落,她便一声娇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