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只道谢蕴铎身上,谢玄年轻时的英雄气概至今未见,目中无人的狂傲却像了个十成十。

这谢蕴铎身为官家子弟到了年纪家中就安排他知晓人事。只他这样的身份,到底比旁人见的多些,知晓人事也比旁人更早。

深宅大院里头的勾当从来不新鲜,外头秦楼楚馆、花街柳巷的门道他又多识个遍!近年倒比前些年收敛些,只不过恁多的姐姐妹妹镇日晃到他眼前。

这殷若贞的秋波倒和那些姐姐妹妹相仿,尚存有官家女子的几分委婉与虚伪,只这做派,倒比那粉头花姐儿还强些!到底金陵地界的千金,只怕自小喝足了秦淮河的水,那骨子里流淌的血也是骚的。

谢韫铎走到榻前,见马贤良那阳物已经就着刚才两人泄出的精液入了进去,把殷若贞一条细腿儿挽进臂弯,一手抓臀肉,一手拧奶头,喘着粗气狠戾地入了起来,像是要戳穿那骚穴。

“阿铎也要试试吗?若贞妹妹可是只给哥哥操的,你是谢家阿铎,不是谢家哥哥。”

谢韫铎听了马贤良的话并不理会,因见这江宁知府女儿年纪轻轻,却有几分媚态,很懂得迎逢男人。无可无不可的捏住殷若贞的下巴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
殷若贞见谢韫铎果然也同殷谏、马贤良一般成了自己裙下之臣,心中更添得意。睁着一双水汪汪、欲眼迷蒙的眼儿,似泣非泣地对着谢韫铎呻吟,又张开小嘴儿,吐出一截小舌舔弄谢韫铎的指节。

谢韫铎低低一笑,松了对她下巴的钳制,把指节上的唾液擦在她脸上。擦毕,又拍拍她的脸儿。

殷若贞乖巧地张开小嘴儿。

果是个懂眼色的。倒有几分其父之风。谢韫铎伸出食指和中指,她便乖巧地凑上来,用小舌由指根向指尖一点点的舔弄,再把两指含进小嘴儿里,对着手指又吮又吸。似是滋味甚美。

马贤良见殷若贞这般淫荡,迫不及待送上门去求着谢韫铎弄她,且竟也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,故又加重了几分力道,把殷若贞颠得乳儿乱蹦,伏趴不稳,东倒西歪。

殷若贞身子一歪,嘴里吐出谢韫铎的手指,穴里也吐出了马贤良的鸡吧,气得马贤良朝她红肿隆起的屁股瓣上两巴掌。

“没那本事,偏贪吃的很。趴着!把骚穴抬起来。你这浪母狗儿,只爱公狗大屌入你浪穴。给小爷跪好!”

什么母狗、公狗,殷若贞头回听这样的荤话,既觉羞耻,又止不住穴痒难耐。遂下腰撅臀,十分顺从地把个湿答答淫穴和屁眼儿呈到马贤良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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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乖顺,马贤良便也笑纳了。

两手抓着臀肉,把个大肉棒挤进骚穴,啪啪拍打臀肉道:“好浪的母狗儿,吃了小爷鸡吧,还馋不馋了?”

殷若贞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,听这淫话儿,觉得自己堂堂江宁府的姐儿,平日里高高在上,此刻真同那庄子上那些仆役养的看门母狗儿一般,翘着臀被野地里的公狗当众压着从后面操弄,羞恼、耻辱又生出愉悦,滴滴答答淫水直流,“啊啊~好哥哥、好哥哥”地叫了起来。

“淌这许多淫水,亲哥哥快来瞧瞧,若贞妹妹这是怎么了?”遂把那串口塞递给殷谏。

殷谏接过口塞,爬上榻,跪到殷若贞臀边,见马贤良把两瓣红肿的臀掰开,露出个绯红褶皱屁眼儿。屁眼儿周围被刚才操出的淫液浸润,湿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