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她脸儿,那薄薄唇儿碰她冰凉凉小脸,温温热热,叫她小脸也暖了起来。
他又亲她小嘴儿,细细吃她唇儿,将自己舌儿放进她嘴里调弄她小舌,她亦乖巧抬着下巴,任他的口津与她香唾混到一处。
他声声唤她,爱抚她身子。吃摸她奶儿,她奶儿便鼓鼓胀胀,奶尖儿便挺挺翘翘;逗弄她穴儿,穴珠子水润润、穴腔子酥麻麻。她竟也是喜欢的。拱着小腰让他来刹一刹痒。
他用他那物件狠狠捣弄她,捣得她穴腔子抽搐、汁液四溅,剩下那三魂两魄亦是离了体。
待他俯身抱她,那物埋他穴中缓缓颤动,她方才一点点缓过神来。他是她的廷益哥哥,已经与她有了婚约,又不可再同她续那婚约之人。
只她记得贼人将她压在地上,撕扯她衣裙,那仆妇上前阻拦,被贼人砍杀。她奔至崖前,一跃而下。
如何廷益哥哥也下了来?此处莫不是阴曹地府?
她闻得他喊她乳名,泪水淌得更急,道:“哥哥,此处是甚么地方,如何哥哥也来了?”
廷益道:“娇娇莫哭,此处是名为玉屏山,与大相国寺的凤鸣山两两相邻。你们自凤鸣山山道翻下,便坠到了两山交接的腹地。
你逃入了玉屏山,而后跳了崖,我也随你跳了下来。”
玉萝闻言,见廷益这般不顾生死,随她下来,她愈加伤感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想到崖上几番险境,泪水难止,道:“薛姨、薛姨……”
廷益想到自己母亲,眼中含泪,他紧了紧搂她的手,道:“她受了很重的伤,二叔已带她回去医治。”
玉萝道:“哥哥放心,薛姨定会平安无事。”
廷益应是,道:“娇娇可还好,可是会冷?此处应是猎户临时歇脚之处,有些干柴,待我生了火,将我们衣物烤一烤。”
玉萝此时方觉羞涩,见自己赤身裸体与廷益搂在一处,身下压着廷益的长袍,身侧散着廷益的中衣。
自己衣物已皱皱巴巴,破成一团。
廷益亲了亲她,去一旁生了火,堆上些木柴,将二人衣物悬挂在干木枝上。
又将她抱了过去,放在怀中,替她细细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