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铎肉杖一捅到底,立时被玉萝肉径夹住,又听她呼叫出声,呻吟连连,知她恐悠悠转醒,自是激动非常。
连挺腰臀,双手掐住她细腰,合着自己肉棒捣穴的节律,将她身子频频提放,用她花穴套弄自己肉棒,捣得她白生生乳浪狂荡,水津津淫液溅飞!
一时“啪啪啪”操穴声响,玉萝娇啼声,声声不断,他那肉棒亦是被她穴儿又咬又吮,滚烫汁水直淋,舒爽非常,道:“娇娇儿,哥哥捣得你美不美?!”
“骚穴喜不喜欢哥哥大屌?”
“以后都让哥哥操你嫩穴好不好?”
正拿这骚话儿逗她,忽地玉萝一声娇啼,花穴锁紧,他滞涩难行。那穴芯子滚烫,正抵着他铃口颤颤,他几不能忍,终朝那穴底又喷出许多阳精。
他紧紧抱住玉萝,玉萝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。
方才腿心那处颤颤出水,她娇叫出声时,自是已经清醒。只她不敢相信,这是真的。
她自不可能作出这等羞耻下作的事。
故而她也只当自己是在做梦。
却为何做得这般春梦?
中元祭18(1200猪,铎、萝微h) <玉萝娇(蜜姜)|宮 ` 種 / 號 吃 ·一 ( 口) 泡- 泡= 企· 鵝` 號⒊⒊⒉/⒉·⒊0. ⒐/⒍⒊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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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元祭18(1200猪,铎、萝微h)
谢韫铎那物非凡,浊液狂喷几十息,方才止住,只将玉萝花穴灌得饱饱胀胀,小腹儿微微鼓起。
先头穴底残存的阳精还未清完,又再度灌入。玉萝花壶浅小,尚不及兜存。汁液自二人交合之处汩汩流出,淌到那翠色的竹榻上。
他那物虽射完阳精,却并不见颓势,仍硬邦邦、鼓胀胀将玉萝肉径撑得大大,在穴里筋脉贲张。
玉萝方才那处咬住谢韫铎肉棒紧绞,花径抽搐,浑身酥麻不堪,舒爽难言,似是魂飞天外。
他那物朝她穴底连射几十息,她已神魂弗留。
待得神魂归位,他那物又突突跳动不止,撩得她穴肉颤颤不能息,身子直哆嗦不停,不禁“啊啊”叫出声儿。
谢韫铎自是销魂难言,且见自己把这小人儿操弄至醒、又弄得她神魂迷醉,心下受用非常,道:“娇娇儿,穴中可是舒爽?”
玉萝正暗自羞惭:这谢公子在金明池救了我一命,我实感激万分。可从不曾对他生出旁的心思,并未有丝毫爱慕他之心。为何偏做了这梦,竟是对他以身相许?且还与他做起了这档子事?
一时又想,正经家的女孩儿,谁人会一边议亲,一边做起与旁的男子的春梦。莫非她便是个淫荡不堪的女子?她这般,如何对得住廷益哥哥待她的一番情意。
如此想着,便羞愧不能自抑,目中含泪。且梦境这般真实,她穴中正埋着他那物,又烫又硬、突突直跳。
她极力忍着穴中那滋味,可那穴肉却并不听从于她。只贪婪吮住那物,她又羞又急,穴肉急颤,不禁呻吟出声,落下泪来。
如今他又来问舒爽不舒爽这般的话儿,倒教她如何回答?
谢韫铎见玉萝伏在他胸口,并不应答,附她耳边,舔舐她那白玉耳朵,道:“娇娇如何不回答?小逼儿不舒爽吗?方才它紧咬着哥哥鸡吧不放。又尿了好些水儿给哥哥的大鸡吧享用。哥哥喜欢的紧。”
玉萝离及笄还有数月,平日也只同林婉清相交。不曾与外男有过亲密,之前只同殷廷益二人挨在一处看烟火,被殷廷益悄悄牵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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