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了骚水,碰一碰,便硬如石子,连色儿都变了!”

说罢嘬住那蕊珠子不放,直直往外扯。

玉萝受药性折磨,穴中空虚,如蚁噬骨,不断挣扎,又茫然不知该作何疏解。

忽得花穴被热烘烘唇舌裹住,又吃又咬,弄得她好生酥麻,缓了穴中空虚。只那穴肉娇嫩,实难堪得那粗鲁对待,疼痛非常。

这酥麻夹着疼痛,既想要,又推拒,滋味竟是前所未有。

突然,一股大力嘬住她蕊珠,霎时一串酥麻直窜背心,激得她神魂震荡,仰首娇啼出声!

一时,花穴震颤,膣肉紧绞,穴内涌出一大股幽香花液。

谢韫铎嘬咬那蕊珠,猛一扯弄,如同洞开了花穴关口,引得花壶玉液狂泄,淋得他唇鼻皆是。

他伸舌到花蕊肉瓣间四处搜刮,猛一顿狂吃吞咽,把那幽香花液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。

他似是迷恋,又生不屑,更暗恨此女淫荡,身子惑人。这般身子,任何男子,只要上手,必不愿再罢手。

他看了一眼昏倒在地、人事不省的马贤良。

怪道他如此贼心不死!

他将她娇软无力的两腿从肩上放下,拢到腰身两侧,两手托住那蜜臀,边吃乳儿,边道:“娇娇玉萝,骚穴可是舒爽?阿铎哥哥吃得好,还是别的哥哥吃的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