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处小筑名为卧云,当同仙人居,我们需饮王母蟠桃神仙酒,才道桃花醉。

这究竟是甚么酒,也没有定论,他只知性烈、好男儿当饮。

谢韫铎自斟自饮,只数杯,便一头栽在竹榻上人事不省。

朦胧间,又见谢未把他架在脖子上大笑,突然间家宅中到处白幡飘动。空中又落下鹅毛大雪,城门口骑在战马上的谢玄一身玄色铠甲,回头遥望,那目光穿过人山人海,直直看向他。

又见熙熙攘攘街市上,母亲掀起车帘偷偷看那一家三口,盯着他们久久移不开眼。

待他撞得那家小童摔到了地上,母亲狠狠斥责了他。那小童一转身,长成了个俊秀少年,一身清华,立在银杏树下负手而笑。他对面立着个娇花般美丽窈窕的少女,粉面含羞,喊他一声“廷益哥哥”,便依偎进了他怀里。

他一时心中烦闷异常。欲抬步就走,未成想,他那双脚便是如同生了根一般,一动不动。

待他望向脚下,却见那少女半躺在他腿边,裙衫半褪,只余一只玉色肚兜松松垮垮挂在颈上。

他不由意动非常,俯身摘去她那肚兜儿。两只粉嫩嫩、俏生生的莹白香乳儿就在他唇边。

一阵幽香扑鼻。

他猛得埋头进去,用舌舔,用唇吮,却怎么也吃不够,身下那处胀得生疼,不得疏解。

忽闻一人道,“阿铎,眼前倒是有匹母马,你我二人需得赛上一赛,看谁先骑上。”

又见那娇花一般的人,当着这说话之人的面,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,露出腿缝间那两片若隐若现的桃粉肉瓣。

那说话之人一把将她按到草地之上,道:“娇娇玉萝,改日我们一道去书院耍耍,哥哥要在书院院舍里、慎行石边、栖霞湖畔都狠狠操一操你这骚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