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只奶儿舒爽,这浪穴不舒爽吗?”

春琴闻他淫言浪语撩拨自己,自是爱得愿意把命儿也给他,遂扭腰娇声道:“妹妹穴浅逼嫩,阿铎哥哥且小心入入。”

谢韫铎听得“妹妹”、“逼嫩”、“阿铎哥哥”这几句浪话,心中激荡,入得愈加大力!

“啊啊!亲哥哥,再入入,入狠些,妹妹穴儿好舒爽!”

谢韫铎只钳住春琴腰肢,一顿狂操。

那穴中淫水愈积愈多,不断被谢韫铎那大肉杵带到穴外,如春夜霪雨般,淅淅沥沥,洒个不停,一滴滴皆洒在桃红色纱灯上,那浅色灯纱上渐渐洇染出了一点点深红。

“亲哥哥,亲妹妹只爱你的大屌!骚穴日日生痒,时时想着哥哥大屌!”

“啊啊啊!!我是阿铎哥哥骚妹妹!生个骚逼来给亲哥日!”

“啊啊!妹妹骚逼要让哥哥捣烂了!”

这春琴被谢韫铎操得淫兴大炽,意识涣散,不顾赤身裸体、身在夜幕密林,细腰乱扭、言语狂放,浪得不知今夕何夕。

谢韫铎见这妓子甩着奶儿、扭着细腰迎得骚浪,他亦入得尽兴,遂放缓攻势,掐住她一侧晃荡不止的乳儿重重揉捏,道:“浪叫的这般大声,想是要招些旁的人来?!”

青梅意14(微H) <玉萝娇(蜜姜)|宮 ` 種 / 號 吃 ·一 ( 口) 泡- 泡= 企· 鵝` 號⒊⒊⒉/⒉·⒊0. ⒐/⒍⒊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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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梅意14(微H)

春琴乳肉吃痛,刚噤了声,正被谢韫铎按在粗糙的树干上缓缓抽送,忽闻得隐约有女声呖呖如春莺夜啼,撩人心弦。

真道是说什么来什么。

谢韫铎戏言一句,春琴浪语招人来,便果招了一只流莺。

那女声越来越近,春琴立时分辨出这骚媚入骨的声儿必是香绣那浪蹄子,遂心里恨极!

暗道:莫不是猫儿闻着腥,来搅合我好事?

这春琴与香绣原就不对付,为着争“红袖招”第一人,两人明争暗斗,春琴屡屡落败。

后马贤良冷落香绣,转而去捧春琴,倒教香绣跌了个大跟头。香绣镇日里面上笑盈盈,春琴却一直提防着她使阴招。

原是在这等着!

春琴银牙暗咬,撕了香绣的心都有了!

只那娇滴滴声儿带勾,似嗔还怨,在这昏幽密林中听来倒是愈加酥人筋骨。

又听她娇喘道:“冤家,莫要来招我,今日我只当你是马公子的朋友,特地陪你走上这一遭,赏一赏这秦淮夜色。”

这时方才听得一个男声道:“好香绣,这秦淮夜色最美之处不就在这儿吗?你需得让我好生赏上一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