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。”

谢韫铎探指进去,果然肉穴已经淫水泛滥、泥泞不堪。遂捞起衬裙下摆,一把扯出一道深长的口子,那口子长至腰间。

又剥了她那件浅紫薄纱裙,撩开衬裙的深长豁口,仿若掀帘窥探内景,道:“等得心焦了?便也连亵裤都忘穿了?”

春琴对他又爱又怵,听他这半真半假、半是冷淡半是撩人的问话,心儿跳得突突,穴儿潮得水流,见他又是不弄,难耐的止不住扭了扭腰,带得骚臀乱摇。

谢韫铎正掀开衬裙豁口看那肉缝,见她摇臀不止,便又“啪啪啪”连扇数个巴掌,直到那臀肉颤颤,满是指印,赤红一片,方才停下。

春琴连连吸气,胸口起伏,两股战战,穴肉突然翕合不止,“啊!”一声淫叫,穴内喷出一小股淫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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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梅意12(H)

树桠上数只琉璃灯盏只笼罩得了方寸之间,故枝繁叶茂、伞盖大个绿荫下灯烛昏幽、半明半晦。

倒是个弄穴的好去处!

只谢韫铎还未开始弄,那春琴便急急丢了一回。

谢韫铎掀开裙子豁口,看她两股战战、臀肉颤颤,骚穴穴口尿出淫液,打湿穴下芳草一片。

遂道:“穴儿旷得久了?只赏几个巴掌便舒爽得淫水直淌?”边说边掐住她两瓣臀肉向外掰,见得臀缝间,上边一朵后庭花紧闭不开,下头那朵红艳艳初绽,翕动不止。

春琴穴儿刚喷完阴精,尚有余韵存留,三魂回了六魄未归,娇喘道:“阿铎哥哥赏的巴掌,小穴自是爱的紧。”

谢韫铎听她喊声阿铎哥哥,一时间血脉贲张,心头潮动,那裆中鼓胀胀物什再胀三分,肉茎不安分地跳动起来!

遂宽了腰带,从裆里掏出一柄赤红灼热的巨物,抵在那淫水泛滥的穴口,只抵住穴门不入洞,用个卵大龟头逗弄穴口两片嫩肉。

那嫩肉被淫水打湿,粘腻腻、滑溜溜,大肉龟头刚一碰触,春琴便舒爽地淫叫一声,又道:“好哥哥的鸡吧真是件宝物,这肉龟头既大且圆,研磨得妹妹穴边肉儿好生舒爽,心口阵阵酥麻!”

“你这浪货,倒是心口酥麻还是穴里酥麻?”谢韫铎缓缓耸动腰臀,用那巨物顶端个大肉龟头来回碾那穴口两瓣阴唇小嫩肉,碾得春琴浪叫不止。

谢韫铎见这妓子骚浪,便逗弄得起兴,只甩她臀肉两巴掌,道:“骚穴又要尿了?浪货,腿叉开!”

春琴被他弄得爽利到魂飞,不加思索到“阿铎哥哥”脱口而出,现阿铎哥哥让她叉开腿,她自然无有不听。

乖乖双手扶树,下腰提臀,两腿叉开,把个骚穴全敞,两片大阴唇分扯两边,露出里头红艳艳膣肉。

谢韫铎见她乖顺,把脚边纱灯踢进她叉开的两腿之间,骚穴儿的正正下边,将个浪水涟涟的淫穴照得清楚分明、骚态毕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