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马贤良又仿照女院衣裙的布料、款式,为她置办几个箱笼的四季衣物。
如此这般,谢韫铎初见春琴时乍然愣神,也是情有可原。
春琴见谢韫铎受她这一礼,便起身上榻,挨着他为他斟满一杯,举杯递与他。
谢韫铎屈着一条腿,小半个身子歪靠在榻几上,并不接。
春琴心头立刻被泼了盆冷水。
先头听着妈妈传她伺候这位谢公子,她甚是得意。无他,那样一表人才,又会弄的富贵公子哥儿,谁人不爱呢?又偏偏找上她,可不就是因了自己也入他眼么?
自己近来想是撞了大运,只端出以前家宅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嫡出姐姐们的嘴脸,时儿乔张乔致,时儿懵懂未知。先是把马公子迷得五迷三道,这又勾住了谢公子的心,莫不是这些公子哥儿近来都换了口味,通通好上了这一口?
现下看来,委实是自己想象太过。
见他不接,不敢怠慢。便搁下杯子,紧挨着谢韫铎道:“谢公子这么多时日不来,奴这心里可挂念的紧。今日得见公子,奴喜得心肝儿都要跳出来了,不信公子摸摸?”
谢韫铎侧目看了她一眼。这说出的话且不论,可那眸中含情、娇羞无限的模样怎地这般像那小女娘?
倒是中了哪门子的邪?
作者菌:早餐清淡,下午上肉。
春琴:换了造型、人设就能出圈,这买卖不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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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梅意10
谢韫铎有几分烦躁,皱眉道:“摘了。”
“公子?”
谢韫铎抬抬下巴,道:“摘。”
春琴心下一松,暗中吃吃笑了一回,原以为他冷着个脸来充大爷找茬发邪火,谁成想他言语不多,心里却恁得着急!
“是,公子,奴这就摘。”
遂直起身子,把外头那层菱纱同里衬长裙褪了,露出个淡紫色肚兜儿和光溜溜两条腿儿。
又双手背后,解开系带,缓缓摘下肚兜,露出一双粉白小巧的乳儿和两只光溜溜细腿。她仗着里衬长裙曳地,倒也省下了亵裤,肚兜儿一摘,那细白腿间一个肉穴若隐若现。
她膝行几步,翘着两只嫩乳儿、赤身裸体跪在谢韫铎腿边,娇滴滴唤声:“公子。”
“呵!”,谢韫铎被她气笑了,伸手掐住那只凑到他眼前的奶儿,“这奶儿、穴儿都能见光了,怎地就这张脸那般金贵,遮遮掩掩见不得光!”
春琴被他不知轻重一掐,鼓鼓的乳肉立时凹陷出几个肉窝和红红的指印,便也立时“啊啊啊”地呻吟起来,七分痛苦是真,三份愉悦也是真。
“啊啊!公子轻些!饶了奴吧!”
“呵,这才哪到哪呢?我轻了你只怕听不明白我的话儿?”
“奴愚钝,请公子明示。”
“面纱摘了。以后勿要戴这东西作怪。”
怎得戴了面纱就作怪了?不是你们都爱这调调么?
春琴想着又一阵窘然,原是让她摘面纱,非是摘兜肚儿。话也不说清楚,只说摘了,上这儿的男人,十个里头十一个是摘兜肚,偏这让人心肝颤颤的人儿却叫她摘面纱?!
罢!罢!
“是,公子。”一边柔顺应答,一边把个面纱解下。
谢韫铎抬眼再瞧,便见这妓子好生做了个自己,这张脸上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