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那林清婉,自恃是国子监祭酒女儿,素日里以才女自居,成天吟些酸诗醋文,瞧不上这,看不起那,门门课业恨不得都要拔尖。日日扮个目下无尘的仙女儿,可惜没那仙女儿的脸。
那苏玉萝倒十成十长了张仙女脸,夏衫一换,却还有一副妖精身子,这样的人,真真叫人不愿亲近。谁愿意日日凑在她身前,把自己衬成一个大倭瓜!
这马贤良是个色胚子,倒也还罢了,一旦见着了,就同苍蝇闻着蜜蜂屎般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。只恨那谢韫铎,她瞧着也算是个人物,不知怎得也粘了上去。那日在书院密林中他同苏玉萝可是相处了好一会!
一时想到谢韫铎。又生出几分不甘。
马贤良和殷谏二人馋她身子馋得什么似的,几日不弄她,便如闹荒的饥汉子,见着她便两眼放光。
谢韫铎那夜也跟着马贤良和殷谏一同弄她,他本钱足,那处起势时直挺挺、硬邦邦粗长一根,她费了些心思和力气服侍他。侍弄得他那红通通大肉棒上青筋暴起、情难自禁,最后把那大股阳精也喷在她嘴里。
她亦好生受着,收紧两颊,含住那浓浓的阳精不欲使其溢出。只他那巨物终究不俗,射完那许多阳精,不见颓势反倒又胀了几分!直挺挺撑在她口中正一下下律动!真真教她防不胜防!
她嘴儿再当不得,两颊一酸,精水从嘴角滴滴答答溢出。
她趁机把口中余下那些吞咽下肚,悄悄抬头看了一眼,便见他闭着双目,眉峰冷然,眼角微红,似是爽利。她只觉自得,又有些遗憾。想着他既得了她的好,往后必也离不了她。
谁知再见他时,他对她浑然一副路人模样。
只一想到七夕能再见着他,身下那处便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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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周朝国祚延绵近两百年,王朝鼎盛、百姓富有。
七夕原是女子乞巧的节日,百姓们也乐意借此名头弄出些花样,在每年年中乐上一乐。
官员休沐、书院例休,诸人皆归家换上了常服,呼朋唤友,出行游玩。
七夕前一日,金陵城各大坊市车水马龙、行人如织。
殷谦自林祭酒家回了殷宅,薛氏便催他换了衣裳同去长干里。母子二人同乘一车,进了长干里坊市间大道,黄昏未至,道旁已铺锦围绣,琉璃灯火初明。
道上车马盈于市,待二人转入安仁巷进了苏家,已经黄昏时分。
杨氏携了玉萝早已侯在垂花门前,迎了他们母子,薛、杨二人走在前头,玉萝和殷谦跟在后头。
玉萝礼一礼,唤声:“廷益哥哥。”
殷谦亦回了一礼,道:“玉萝妹妹。”
玉萝自小无兄弟姊妹,爹娘只她一个女儿,后同林婉清结交,见她有个兄长,对她爱护非常,心里头倒是常生艳羡。许是老天开眼,听见她心里头的念想,便从天上掉下了个殷哥哥来给她。
如此这般把小女儿心思提上心头想一想,那父母提及婚约之事的不自在方才放下一些。
殷谦面对玉萝,本也很有些不敢看她。
只因梦中种种太过真实、清晰,又过于荒唐,让他羞于面对自己,更遑论玉萝。现见玉萝一双妙目清清淡淡,言语间隐有难以觉察的信赖、亲近之感,便仿佛回了儿时那般,真真打心底透出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