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人来8(h)

她那处已是久未行事,原也较旁人窄紧些,如今又若处子般难行。

好在他行了一番手段,教她泄了一回,穴内充盈许多花液,便也让他那巨物入进去半截。

只半截,他已身酥半边,销魂非常,像是荒漠羁旅人寻着甘泉。

青天白日的,她赤着身子,被他缚住手脚,捧着那处以口舌作弄,生生丢了一回,又羞又恼。

那羞处正收缩不止,余韵一波波漾向四肢百骸。

她连斥责他的力气也无。身子瘫软,眼角泛春,娇喘微微。

门儿半掩,堂间有微风拂过,吹得轻纱幔帐飘荡,帐间幽香逸出,散了一室。

她尚未缓过神,他那粗硬阳物便入了进来,酸胀难忍激得她柳腰狂摆,娇臀频抬。

他太久未入这销魂洞,入了进去却不敢乱动,只得暗暗忍着。无奈她面泛桃花,艳色迷人,扭腰摆臀如水蛇一般,穴腔汁液滚烫,膣肉又紧绞着他肉杖。

他腰眼一酸,一股麻意自他背心处腾起,他忽得紧紧抓了她臀肉瓣儿,肉棒狠狠往里一插,抵着她穴底媚肉狠捣十数下,抱着她好一通狂喷巨泄。

她花壶被他灌了满满一壶阳精。

帐内更添兰麝之气。

二人皆出了一身薄汗,搂在一处喘息。

玉萝那处忽得被他一捣到了穴底,酥麻更添酸胀,那滚烫阳精亦淋得她舒爽非常,她羞得一时不敢再动。

谢韫铎则是黑了一张脸。

太久未近她身,一进她那处,他便丢盔弃甲,兵败如山倒。

又见她眸光潋滟,一脸春色的躺在他身下,终也不再计较这许多,伸手至二人交合处一摸,手上湿漉漉、黏糊糊已分不清是谁之物。

他凑近她,拿了沾满汁液的手给她看:“夫子可是爽利?方才说未曾想我,且看夫子那处春液如潮,我那话儿可是堵都堵不住。”

玉萝被他说得粉面通红,想他在床榻之上,一向言语无忌,这许多年在军帐之中,只会更甚。

“你,住嘴!”

她这轻叱,毫无威慑之力,听在他耳中,便是娇滴滴调情一般。那处本也未软,见她娇嗔,又硬几分。

她那窒处密匝匝裹着他那话儿,他趁机缓缓抽动肉棒,略一抽送,便被她膣肉吮咂得舒爽,他气息粗沉,道:“夫子教我住嘴,你怎得不住嘴?下边儿的小嘴吃着我那物可是爽利紧,一刻也不曾松。”

玉萝浑身无力,羞恼得扭腰蹬腿儿,那腿也是软绵绵晃荡几下。

他亦嫌那捆缚之物碍事,遂将她解开。

她双手有些麻,垂挡在他胸口,不知是迎还是拒。

他低头在她手背胡乱亲上几口,欺身上去,教她两腿缠他腰间,底下那处紧贴一起,无一丝缝隙。

二人脸贴脸,嘴对嘴,他舌伸进她小嘴搅弄,待弄出许多津液,又在津液中吮那细软丁香,弄出“啧啧”之声。胯下那物亦缓抽慢送,行九浅一深之举,用那肉棒粗棱刮弄她甬道中层层叠叠嫩肉,将她蜜穴捣得汁液四溅,“叽咕”声不止。

床帐轻晃,她那处被他研磨,舂捣得又热又麻,痒意又起,穴芯子颤颤,春水潮涌。

她止不住娇吟出声,浑身战栗。

她娇声呖呖,穴中销魂,那滋味令他发狂。他耸着劲腰,将她双腿架在肩上,看自己那粗长大物进出她花穴之势,乒乒乓乓死命入她,将那床帐摇晃得狂飘乱荡。

入得三、四千下,方才对着她穴芯处喷了那滚烫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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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人来9

玉萝醒来时,斜阳余辉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