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说出其他,默默坐了良久,只道:“你说的对,我是再不愿看到她受这般苦楚的。望你好生照顾她。”

言罢,草草一揖,便快步出了茶楼。

玉萝在床上躺了数日,方才下得床,白日里也就在府中花园处走走。

她日日喝那保胎药,药味甚浓,喝得她口中尽是药味。她调理身子这些年,从未喝过这药,便想着是药三分毒,何况人松泛了,不必这般日日喝药。

哪知贴身婢女支支吾吾,着急地劝着她喝,乃至双目含泪跪地相求。这婢女因着谢韫铎之前迁怒她将那匣子给了玉萝,引得玉萝闹出那一番动静,便罚她跪在廊下。她很有些害怕谢韫铎。遵了谢韫铎的嘱咐,一定要看着夫人用药,便老老实实盯着。

晚间二人用完膳食,玉萝跟谢韫铎提起停药之事。

谢韫铎在榻上搂着她,一掌覆住她腰肢,尚未显怀之身,腰肢纤细若柳。他手掌悄悄挪至她小腹间,来回抚摸。他在殷谦前面虽放言这孩子是上天厚待他,却也并不敢真这般想。

他只拿话稍稍激一激殷谦,他便为了她当场妥协。

他殷谦能做妥协,他亦愿舍了这孩子。

安胎药是一定要用的,她的身子,现下连把这孩子落了都受不住。待得调理一番,到了时日,方可……

“是那味药太苦了么?”

“是苦了些,但我身子已无不妥,何苦再用那些。”

“听太医的吧,再用一段时日便好了,不出旬月便可停下了。”

“这方子我以前从未用过。”

“是何太医拟的新方子。”

“夫君不是说调理身子还是用以前常用方子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