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照顾你。”
“这穴儿自上回弄过,弟弟我便食之无味、夜不能寐,嫂嫂骚穴真个儿勾人心。再不来弄弄,只怕成了个行尸走肉。”
如此下流的诉衷肠,薛氏简直闻所未闻,只憋得脖颈儿泛红。
殷图瑞见薛氏不语,继续逗道:“嫂嫂腿儿再张开些,让弟弟好生查检查检。”
边说边以指腹抚那稀疏阴毛,又翻看大、小阴唇,弄那颗肉珠,“待弟弟寻到了嫂嫂的妙处,再好生弄弄,只怕嫂嫂偿了那销魂滋味,日后夜夜盼着弟弟来弄哩!”
“呸!”薛氏忍无可忍,再当不得这样的言语羞辱,一口唾沫吐到殷图瑞脸上。
殷图瑞不防此节。他这多年不曾遭此羞辱,一时愣神,待回过神儿来,就有了几分气性。
一把将那穴儿再抬高些,只高到不能再高,绑住脚腕的巾帕绷得紧成一条线,亵裤往下扯,只叫两只腿儿往下耷拉,绵软的臀肉被手指抓住,从指缝漏出许多。
殷图瑞手抓一抓,那面团似的臀肉绵滑柔软,触手生腻,倒叫他腿间孽根胀到不能再胀。
他抹了一把脸上唾液,淫笑道:“嫂嫂香唾,弟弟自是受了,但凡嫂嫂给的,我没有不要的,我只盼待会儿嫂嫂多给一些才好。只不知弟弟给的,嫂嫂受不受得住?”
遂一手捉住肉臀,一手扒开阴唇,见阴唇下红嫣嫣嫩肉,一片清爽干燥,无有一丝春潮,凑嘴过去,狠狠朝那嫩肉上吐了几口唾液。
只见那两瓣阴唇大敞,穴间光溜溜干爽嫩肉连着被好几口热乎乎唾液烫灼、喷湿,嫩肉一时受激,轻轻颤动起来,穴口微微张合,流出几滴花液。
殷图瑞知薛氏身子淫荡,逼也是个骚逼,只男人稍加撩拨便春水泛滥,他吐几口唾沫,也能引出淫水。便又朝着那粒肉珠再吐上几口。
薛氏自殷图瑞将唾液弄在她下身那处,便生出无限羞耻,她再想不到竟被自己小叔子用唾液羞辱了自己私处。
更让她难堪难言的是自己私处受了辱,反而穴里麻麻痒痒,好生作怪!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!只得扭腰晃臀挣扎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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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干里14(叔、嫂H)
殷图瑞见素日里贞洁烈妇似的嫂嫂被自己几口唾液逗弄的穴儿发浪,淫笑道:“嫂嫂穴儿久旷,渴得紧,瞧它吃弟弟唾液吃得正欢哩!”
边说边捏住薛氏下巴,令她看自己骚穴。
薛氏只看一眼便闭上了眼睛,自知今夜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一顿羞辱,也只能装聋作哑,阖了双目。
殷图瑞见薛氏满脸屈辱,大敞的花穴上糊满他的唾液,那唾液打湿了肉珠,顺着肉缝往下流,一些顺着肉缝流进嫩穴里,一些顺着会阴流进股缝,此情此景,真真儿下流又刺激!
“嫂嫂逼儿真会吃,快快多吃些,此时不吃,一会只怕要吃些苦头。”
薛氏自是不理。
殷图瑞见她想装木头人,便挺起腰杆,扶着胯下乌紫阳物凑到肉缝,就着口水研磨起来。那光溜溜火热个龟头就着粘滑滑口水,在嫩肉缝里只几个来回磨蹭,穴里便流出了许多淫水。
他便再忍不得,狠狠一耸后腰,将根粗大肉棒自上而下捅进薛氏穴里,似要将薛氏花穴贯通。
“啊!”殷图瑞发出一声低吼,“真个儿舒爽!嫂嫂好穴!穴儿好紧!箍得弟弟好生适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