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膀,指甲已是掐进他肉中。
她那处原是窄紧,又兼多时不曾行事,便如处子一般无二。虽经了他手段,情动非常,奈何遇着他那物不凡,容不得一回尽入。
他见她那处这般窄小难容,只倾身贴着她安抚,腾出手儿搓揉她乳肉,调弄蕊珠,又亲她脸颊、耳垂,说些话儿逗她。
一时让她唤他“哥哥”,一时又道:“妹妹美穴,窄紧多汁,却教哥哥行得这般艰难,且松松,容哥哥再进些许。”
几番逗弄,终是尽根没入那销魂洞中。
不知是甚么心作祟,他只拿出各番手段,缓行慢送,抽插捣弄,入得她樱唇半张,星眸半合,泄得数次阴精,他方将满腔阳精泄给她。
又索得她娇言娇语无数,二人交合处精水儿喷泄,将她半褪在腿弯的亵裤浇得湿答答方且罢休。
这日晚间,二人终是同衾同枕,同榻而眠。
这之后,二人间那层隔膜似破了,关系自是一日千里。他不再挑剔针对,故意为难,脾性也少有阴晴不定之时。
自在金陵谢家老宅中醒来,玉萝时常惶惑难安,此时终是有了心安之感。
而后整兵操练,行军出征,他总遣手下兵卒来只会她一声。
待得修整之日,他又时时抽空来宅中见她。有时夜间缠她缠得紧,作弄起她来顾不上歇息,第二日便早早回了营。
她事后懊悔,想着下回必要好生劝阻,让他歇息好,切勿胡闹。谁知下回复下回,他便依旧这般如故。
有时军务繁忙,常数月才得相见,他便白日里亦胡天胡地起来,她心中思念之情难抑,便忘了自己原先的坚持。
夜来二人亦细细聊些话儿,她说的是看了甚么书,作了甚么画儿,得了甚么新的消遣。他说的是收了几座城池,失了几位同袍,太尉已经醒来。
这般过得数年,边疆贫瘠地界,二人间脉脉温情,总教她心头日日春暖花开。
从前月10 <玉萝娇(蜜姜)|PO18臉紅心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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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月10
玉萝忆及从前,方才又闻得他说“看不腻”,她心中欢喜,如饮醴酪,一时未注意他实有几分心事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