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句“从前怎么伺候的,今日也一样”。她已忘了从前,眼下不知如何伺候。
她避着那处擦拭,最后别处都已清理完毕,只剩那处未擦。她进退维谷,不敢拿眼看他。
他一把握住她手腕,道:“不想伺候了?那处也要。”
她脸庞已是染了一层胭脂色,将他中裤略略褪下,伸手小心翼翼握住那物。
那物粗大,她手娇小,一手不可尽握。
好在她衣裙裹着身子,彼时恐是浑身皆着了色。她晕晕乎乎,一手扶住那赤红巨物,一手拿着巾帕替他细细擦拭。
柔若无骨一只白嫩纤手衬着那坚硬的一根赤红肉茎,看得他直吸气。那物被她掌心贴着,变得更大更硬。随着她不停拭擦,抚弄,他那处胀得生疼。
突然在她掌心跳了几下。
他伸手搂住她腰背,将她压进胸膛,寻着她那樱粉小嘴儿亲了上去,另一手包住她那握着他阳物的手,带着她上下抚弄不住。
从前月8(h) <玉萝娇(蜜姜)|PO18臉紅心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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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月8(h)
他得了红唇,仿似吮蜜,吮得她难以喘息。寻了间隙撬开檀口,卷着那条细软丁香贪婪品咂起来,一时儿啧啧有声,香唾津津。
腰腹处微微施力,腰臀时耸,就着她温热手心纾解,弄得那物铃口处渗出几点清液,尤难解胀痛。
手儿轻抬,自她腰背上拿开,覆上胸前柔软的起伏处,缓缓动作,隔着她衫裙搓揉起来。
她虽已嫁于殷谦,少年新婚,因着殷谦科举二人总是聚少离多。后在殷氏后宅撞见殷家二叔与自家婆母之事,心中惶恐,又因殷谏一旁觊觎,几次三番在后院无人处对她动手动脚,她便是对此事很有些排斥。
眼下前事既忘,但身子仍是生涩得紧。被谢韫铎这般亲嘴儿,抚弄胸脯,眼中不由蕴了氤氲水汽,只觉行这般男女之事,羞臊非常。
他见她若不经人事的处子一般,娇滴滴、羞答答不知所措,只面若桃花,双目紧闭,一幅任他施为样儿,令他更是想狠狠搓揉她。
将她裙衫扯得松垮,肚兜半斜,伸手去她兜底拨弄两只奶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