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苏玉萝与殷谦之名姓以及生辰八字。

“殷太傅,这是何意?”

“太尉大人,十年前,我妻苏氏玉萝进京投奔于我,乘船在山东滕县河道内落水失踪。十年来,我苦寻无果。却是本月初,在帝后大宴群臣之时瞧见她忽现人前。我方欲上前问话,便被太尉大人推倒在地……”

“砰!”桌上杯倾茶倒。

谢韫铎再难忍下,不愿听殷谦说出其他,道:“还请太傅好生说话!你那妻子寻不着,倒是寻到旁人的妻子头上来了?殷太傅,好个天下读书人的表率!”

“太尉大人何必动怒。以大人今时今日之势,想要查证殷某所言是真是假,易如反掌。大人何不遣人好生察验?”

“呵!我不知太傅口中的苏氏玉萝是何方人士。内子乃山东籍谢氏之女。太傅今日所言,谢某只当未曾听过。恕不奉陪。”

言毕,他推门而出。

殷谦见他这般,心中了然,道:“你能阻止她见我,你竟也要阻止她见自己父母么?她一时不记前事,难道能一世不记得吗?你不该这般欺瞒于她。”

谢韫铎顿了顿,仍是脚步不停下了茶楼。

玉萝在马车中等了不多时,便见谢韫铎脸色沉沉地向这边走来。

自两年前回京,玉萝鲜少见他脸色这般难看。想他遇到了朝堂上的麻烦事,道:“那位太傅找夫君麻烦了?”

他望向她,把她鬓边散乱的碎头发理了一理,道:“那人有些魔怔,日后你若遇见他,莫要与他待在一处。他若是同你说些奇奇怪怪的话,你也莫要听信他。”

玉萝听他这话,自是古怪:“他作甚要寻我说话。说甚奇怪话?”

“总之你记下我今日所言,可好?”

玉萝应下。

这日晚间,二人回了正院,皆早早歇下。

谢韫铎搂着玉萝,看她脸发呆。玉萝见他这般,道:“作甚这般看我?”

“看你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