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廷益紧抱着玉萝,伸手用罩袍把玉萝裹进衫子里,系上下面几根带子,两人同衣,又隔着那件薄薄的宽松杭绸外衫寻摸到两个浑圆绵乳,细细搓揉起来,“娇娇莫慌,孟冬若来,此处听得清楚。哥哥在孟冬寻到我们前,先好好揉一揉娇娇奶儿。”

玉萝那对娇乳被搓揉出各种形状,一片柔软之间只两粒硬邦邦乳头立着,殷廷益用手指细细捻搓,搓弄得玉萝一阵轻颤,“嘤”一声呻吟出声。

廷益见她软了身子,一手扶她腰肢,一手撩起松垮垮外衫,寻摸那软绵绵玉臀裸,凑唇过去在耳边轻轻舐咬:“妹妹臀儿粉白绵软似面团,哥哥真想吃一吃。”一边揉那臀肉,一边有意无意触碰那两瓣阴唇。

逗弄不多时,玉萝粉臀微颤,馒头逼儿淅淅出了春水。

廷益遂提了那根炽若灼炭的肉杖,狠狠捅进玉萝嫩穴,烧灼得玉萝穴肉骤缩!死死锁住那根肉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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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干里10(半H)

“啊!娇娇!好妹妹,好个美穴,哥哥爱得紧!只想日日这般同妹妹弄穴!”

玉萝亦被入得红嫣嫣菱唇半张,醉靡靡欲眼朦胧,只断断续续呼道:“哥哥……好哥哥……慢些儿入,娇娇当不得了。”

“好妹妹生个馒头嫩逼,最是入得,哥哥只怕入不够!”边说边把玉萝搂紧怀里,双手摸进外衫内,寻着两团嫩生生、滑腻腻乳儿揉捏,长衫盖住两两人连接在一起得私处,在内室窗牖处,“啪啪啪”操起穴儿来。

“少爷!”外堂大门突然打开,窜进来的是孟冬,“原来你在这,到叫我好找!太太让你过去用些点心哩!”

那长衫下的人儿身子半软,已支持不住,哆哆嗦嗦,香汗淋漓,嫩穴儿被吓得朝滚烫大鸡吧上洒了一股又一股淫液。

那大肉棒却还在稳稳当当弄穴,时轻时重,时急时缓,如巡检般,不曾错漏了紧窄穴嫩中的每一处。

“我知道了,你自去,我稍后便来。”

见孟冬退下,并带上门,廷益捞出怀里玉萝,就着那美穴中滑滑溜溜、绵绵不绝的淫液,把里头道道褶儿都捅开,寸寸肉壁皆磨尽,角角落落操弄了个遍!

这般销魂蚀骨,想必就是旁人道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。

却说金陵这座殷家宅院,殷谦正梦到他与玉萝同成美事,共赴仙境,而与他一院之隔的母亲薛氏却在苦苦忍受着小叔子殷图瑞的奸污,但见:

阔大一张紫檀木镂空祥云如意牙雕拔步床,上铺水红色蝶恋花云锦四方薄夏被,被上交叠着两个白花花、赤裸裸,纠缠在一处的身子!

前面说到,这殷图瑞乃是如今江宁府知府,本是杭州府临安县人。殷家是临安大家,自来多读书种子,族中亦有族人在朝中为官。殷家读书人中的翘楚,便是殷图瑞的兄长、薛氏早逝的丈夫殷图祥。当年连中三元,堪称百年难得的奇才。

这殷图瑞着实也不差,当年中了两榜进士,一路官运亨通,刚过而立便做了江宁知府。嫡妻余氏留临安祖宅掌事,他自携了姨娘同嫡子殷谏、嫡女殷若贞赴任金陵。

殷家为他在金陵置了处宅子。这宅子依山傍水,地界清净,当个别业招呼亲友佳朋甚好。他携了家人只住在知府衙门。

谁知薛氏携了殷谦来金陵就读国子监,他装个乖巧小叔子、宽厚好叔父,管事、丫鬟、婆子一应事物,事事周到,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