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着那两团浑圆粉白臀肉,看自己赤红阳物捣那嫩穴,捣得花穴两片肉瓣嫣红,软答答垂向两边。

淫水一蓬蓬带出,淋得他那物根上毛发尽湿,腹下黏腻腻一片。

那物被她膣肉紧紧裹住,吮得他好生爽利。

他在她穴中狂捣数千下,至她支撑不住,跌到竹榻之上,方才将阳精射入她体内,射得她受不住那大股滚烫浊液,亦颤抖着泄出阴精。

他那物埋她穴中,硬挺挺不消,受了她几股阴精,跳动数下,搅得她难耐得呻吟出声。

她觉得羞耻,紧紧咬着唇儿,潋滟水眸中又盛满水。

他耸了两下后臀,用那物顶她,“怎么不叫了?方才不是叫唤得甚爽利?”

她见他终是肯开口对她说话,不如怎地那委屈、怨怼又爬上心头,便也不理他。

他那处又狠狠顶她一下,“说话!”

她被他作弄得身子颤颤,死咬着牙不欲理他。

他的手从她裙底往上爬,来到她胸前隔着肚兜捉住她一只奶儿,五指掐住绵软乳肉,越掐越紧。

她吃痛,“啊”一声松了口。

“我还以为几日不见,你便哑巴了!”

“你才是哑巴!你自小到大都是哑巴!你日日皆哑巴!你日后也是哑巴!”

她一连串说出许多气话,将她十五载人生中唯一的一回失礼之语就着惊惧、害怕、惊喜、委屈、羞愤,一并说了出来。

说完便“呜呜呜”哭起来。

他另一只手亦伸过来,两只手一起捏她奶儿。

觉得那肚兜碍事,便一把扯下,终将手儿贴上那对绵乳,十指紧握住两团软滑细嫩乳肉,好生抓捏搓揉起来。

“哭甚么!要是被北虏掳走,有你哭的!”

她方脱险,他却拿那恶人险事吓她,她愈是哭得厉害。

鹿鸣游96 <玉萝娇(蜜姜)|宮 ` 種 / 號 吃 ·一 ( 口) 泡- 泡= 企· 鵝` 號⒊⒊⒉/⒉·⒊0. ⒐/⒍⒊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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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游96

“你眼窝子里可是生了泉眼,怎地那么多泪水也流不干。我见你不出声儿哭了一路,这回更是了得,这般大声,哭得我这处屋顶尘土都教你震落下来。”

原来他早便认出她来,扔她上马颠簸一路,也任她哭了一路。

这回还出言奚落她。

她一边泪流不止,一边拼命止住泪,暗暗告诫自己,绝不在这般可恶之人面前哭。

谢韫铎见她抽抽搭搭,终是止了泪水。

他将那物拨出,抱着她一个翻身,他在下,她在上,将她身儿翻个面,与他两两相对,趴伏在他身上。

“别哭了,嘴皮子倒还利索,我可不是哑巴。我自小到大只遇着你的时候方才成了哑巴。我追杀北虏鞑子,刚了结他们性命,便在他们劫持的车中遇着你,你让我说甚么话?你可知我当真无语至极。”

玉萝趴伏他胸口,听他胸腔子里头咚咚之声沉稳有力,遂渐渐平复下来。

“你且说说,你如何会被人劫持?你不是去寻你那小竹马了么?那些劫持你的是甚么人?”

玉萝不知他所言去寻小竹马是何意,道:“那群人是玉屏山中的贼匪,中元节大相国寺山道上便是他们将我与薛姨挤下山道。官府漏抓一人,被那人逃走。那人、那人便是迫我坠崖之人。他乔装打扮,扮做殷若贞的丫鬟,一直在女院中。你亦见过她。你说你撞见殷若贞丫鬟向我屋中放迷药,想必便是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