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,联着外人欺负自家人。如今看来,却是小小年纪、品行不堪。
“我知晓了,难为你这孩子了。”
“还有一事,杨姨可否问问手下掌柜,让帮忙寻几个护院?要会武艺的。”
“谦儿要作甚?”
“只用作看家护院。”
“何至于?长干里这处治安好的很,说夜不闭户、路不拾遗也是不为过的。无需那些。”
“不过是为了防家贼罢了。杨姨只管帮我寻了来,我自是有用。”
杨氏心中诧异,皆一一应下。
廷益别了杨氏,又回如意巷,到薛氏院中候着请安。
“少爷!你又起这般早!”
雁喜出得抱厦,便见廷益已是候在薛氏房外,“夫人已醒了,我去回禀一声。”
说罢,进去禀了薛氏。
廷益进得薛氏房中,坐她床沿,见她消瘦许多,自中元祸事后,便不曾下得床榻。
廷益是少年人,虽早慧,却也不知许多妇人手段。
薛氏心存死志,没了活下去的心力,如今只强撑睁眼看一看廷益中举娶亲、后半生有人照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