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在你床榻上那般,把臀撅起来给哥哥弄如何?”
他把她放回方几之上,伸手褪她裙衫。
她紧紧抓着不放,他拎着外扯,几下便把她剥了个精光。
方几盛玉体,邀君赴欢宴。
她被他剥了一丝不挂,侧卧于方几之上,一手拢乳儿,一手虚遮腿心。那遮拢不住的好春光,弄得他那物不知何为疲累,方泄了一场,又隐隐胀痛起来。
她自识得他,在这事上便难以违逆得了他。
他只出了百般手段诱哄她、威胁她、挑逗她,最后总让她顺了他意。
上一回在她床榻之上,她摆出那般羞人之姿任他作弄。实因被他连威胁带挑逗,更兼那许多风月手段,她已是魂醉神迷,娇软无力,只能任他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