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放手!”
一时手臂乱挥,挣扎不休。
林华清见此,气红了眼,扑将上去,还未碰到那袁姓学子的衣角,便教身后二人,一人一边,擒手拿肩,将他死死押住。
“小娇花儿,莫要再喊,今日鹊桥放行,不就是为了你我相会么。你且乖乖儿,让哥哥给你验了清白,哥哥自放了你去!”
林华清怒骂一声“畜生”,撩腿往旁一踢,将个挟制他的人踢得弯腰夹腿,捂住裆间大声痛呼。
另一人见状,松了拧住林华清胳膊的双手,扬拳给他迎面一拳,又朝他腹间狠擂数拳。将林华清打得鼻青脸肿、滚在地上。
玉萝急得眼中起了泪,呼道:“住手!住手!林公子……这是书院!你们休得行那强盗之举。”
“小娇花儿,心疼了?你若肯乖乖听学兄话儿,先露个骚奶儿给学兄瞧瞧,我便放过那小子。”
“你!你无耻下流!”
“嘿嘿,下边儿待验了好妹妹的穴儿再流不迟。”
说罢,一挟她腰肢,将她挟至一株粗壮古木后。
玉萝见得此古木,自是知道这便是当日那女助讲失身倚坐之处,莫不是今日她亦要重蹈那女助讲之覆辙?
她只得扯些旁的,好拖住他。虽则此处隐秘,亦期得过往路人能发现一二端倪、抑或是清婉姐姐等得不耐,回转身寻他们。
玉萝道:“你、你们惯常在此处为非作歹,我院助讲之事,便是你等所为了?”
那袁姓学子心下诧异。
那夜在红袖招,马贤良宴请谢韫铎,他与殷谏亦是一起。席间有香绣与春琴两个粉头伺候在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