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谢公子,你这般行径与登徒子又有何异?”

“对着娇娇,采花贼也好、登徒子也罢,我皆甘之若饴。”

玉萝不想他这般无赖,一时词穷,着急又羞恼,眼圈儿红红,道:“你、你……”

谢韫铎少有这般急躁之时。

他自少时出精,家中安排丫鬟他教导人事,给他纾解。他身边自是从不缺各色女子。

馋他相貌、馋他身份、馋他那物件的。

因着身旁围绕的姝色佳人多了,自然便游刃有余。

待汪氏去世之伤痛渐平、谢玄远在边疆迟迟不得归,他便同匹脱缰的野马,眠花醉柳、偎红倚翠,很是荒唐了些时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