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紧。只需忍得今年中秋,来年便可与妹妹一处过。”

玉萝知他之意,心头几分羞意,更添那许多甜蜜。

二人说话间,贡院大门已开,学子们皆排了队,等着搜身、核身份、入考场。

玉萝见状,道:“哥哥也过去吧,父亲、母亲还在等我,我亦要去女院入学了。”

雯莺见玉萝与殷谦二人已是叙完话,上前迎了玉萝,主仆二人过了文思街,一同向杨氏夫妇马车走去。

玉萝见只剩了一辆马车,苏子敬那辆马车已是不在。

她扶着雯莺手儿上了车,见杨氏正在翻看账本,道:“母亲,爹爹可是去国子监了?”

“是,他叮嘱完谦儿那几句话,便去国子监了。”

“爹爹怎得不等等我,一会儿我去女院如何是好。”

“傻孩子,你便用这辆马车吧,我还需去一趟铺子。今日北边几个管事过来。中午便在外头用饭了。待得晚间、教你爹爹来也好,我乘坐管事们的马车回去也好,我们家自是不会短了那几辆马车。”

玉萝听杨氏这般说,便放下心来,同雯莺主仆二人一道,乘着马车,去了栖霞女院。

玉萝自中元出事,便一直在家休养,并未来过女院。

今日已是八月初八,细算算,她已有近一月未来进学。

她方一下车,便见得书院门前那两株老银杏叶儿,已悄悄染了黄。

她方行得数步,便见银杏树下立着一人。

银冠墨发,眉心勒系抹额;

一身靛蓝织金过肩云蟒缎箭袖袍,腰上环三指宽同色织金镶宝玉带。

身形颀长,肃肃而立。

正是谢韫铎。

玉萝转身见自家马车车夫已经将车赶出老远,此时再想躲回马车,却是不行。

她硬着头皮往前走,暗想着他立在此处,未必是等她。

只垂头行得两步,便闻得一声“苏小姐”。

鹿鸣游22(谢·纨绔·韫铎) <玉萝娇(蜜姜)|宮 ` 種 / 號 吃 ·一 ( 口) 泡- 泡= 企· 鵝` 號⒊⒊⒉/⒉·⒊0. ⒐/⒍⒊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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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游22(谢·纨绔·韫铎)

这声儿昨夜在她耳旁说了那许多没羞没臊的话,她从今往后亦再难忘记。

她忍了羞、定了神,立住身,双目不敢直视于他,声若细蚊,道:“谢公子。”

谢韫铎今日晨起特意起了个大早,跑了几圈马,早早站在书院门口,就是为了等她。

见她明明发现了他,却仍装作没瞧见,低着头往女院那走。

好在他出声唤她,她还知道停下来。

“苏小姐可是有空,我有几句话要对苏小姐说。”

玉萝无法,只得转头嘱咐雯莺道:“雯莺姐姐,你且先进去,把我院舍收拾出来,母亲准备的一应物什也都换上。我与这位、这位学兄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
雯莺点头应是,心中暗道小姐好生健忘,这谢公子她自然也认识。

当日金明池,婉清小姐未归,小姐与林家公子一起去寻。她便与林家公子的书童在观景台等他们。后来还是这位谢公子送了小姐回来。

小姐说她跌进了池中,是这位谢公子搭手相救。虽那谢公子为人有几分冷淡,但她也一眼便记住了这位好样貌的公子。怎地小姐今日特地唤声学兄。

边想,边朝二人礼了礼,转身进了女院。

谢韫铎见她支走贴身丫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