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要找出背后的人。
虽然她隐隐猜到是谁了,但是还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行。
闻砚桐在去的路上,遇见了有一段日子没见的张介然。
张介然是模范的三好学生,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。闻砚桐跟他住一间寝房的时候,晚上闭眼前看见抄文章,早上睁眼时他在默背。
他如今在甲一堂,跟池京禧他们是一个学堂,不知近日怎么样。
闻砚桐主动上前打招呼,“然儿!”
张介然一听见这声音立马就停住了脚步,转头看见她,露出一个笑脸,“闻兄,许久不见,近来可好?”
“闻兄什么的就算了,你直接叫我砚桐就好。”闻砚桐一听见闻兄俩字,就觉得别扭。
张介然点点头,说道,“你的腿如何了?”
“这几天好多了,也不怎么疼了。”闻砚桐笑道,“你在这干嘛呢?”
“背书。”张介然扬了扬手上的书本,“这里清净。”
闻砚桐再次感叹,张介然果然是永远都在学习。
他反问,“你来这里作何?”
闻砚桐道,“我今早被一个下人诬陷杀了报晓鸡,我越想越气,感觉还是咽不下这口气,所以来找他理论,问问他是何居心!”
张介然楞了一下,说道,“此时我也有听闻。”
“你接着背书吧,我去找他。”闻砚桐知道学霸的时间宝贵,便不耽搁他的时间。
但谁知张介然道,“我知道他住在那里,同你一起去吧。”
闻砚桐愣了愣,“你不背书了吗?”
“无碍,反正也背得差不多了。”张介然合上书,对她道,“跟我来。”
闻砚桐便跟在他身后进了下人区。书院中大部分都是朝歌的官宦子弟,是以也需要很多下人来打杂。所有下人都住在这个下人区,别名:一隅院。
这个地方很少有学生会来,所以张介然才说这附近清净。
他们进了院子之后,就有不少下人投来目光,其中还有人认识张介然,笑着打招呼,“张公子来了啊。”
张介然很有礼节的点头笑笑,问道,“周伯在吗?”
“在屋里呢?应该正在吃饭。”有人答道。
张介然谢过之后,便轻车熟路的带闻砚桐去找他口中的周伯。
让闻砚桐讶异的是,张介然竟然认识那下人,似乎还经常来这个一隅院。
但是他们过去的时候却没寻到人,周伯的房屋是空的,两人等了一会儿,闻砚桐受不了寒冷,还是决定先走。
张介然在路上道,“周伯年逾五十,无妻无子,孤家寡人一个,为人敦厚。他今早定然不是故意要诬陷你的,你还是莫要因此事生气了。”
“你是如何认识他的?”闻砚桐问。
“刚来颂海书院的时候,书院不让带下人进来,是周伯帮我搬的行李。”张介然道,“他是个好人。”
闻砚桐听闻便陷入了沉思。
张介然说道,“改日我可以陪你去问问周伯那夜的情况,你千万莫要骂他。”
闻砚桐笑了,“我像是脾气那么暴躁的人吗?”
两人最后道别,闻砚桐答应了若是去一隅院就去找他,暂做约定。
随后两日,闻砚桐一直想着张介然的话,对周伯的事耿耿于怀。本想要再去一趟的,但是天又飘起了雪,行路不便,闻砚桐害怕跌倒,又掏出了两根大拐杖,是以一直没时间去找周伯。
这日大雪纷飞,雪凝成块,砸在人身上都有了分量,一刻不停歇的下着。
闻砚桐下了文学课就在屋中睡觉,一觉睡了一个时辰,醒来之后觉得饿了,便叫来了侍女。
侍女这次端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