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的安定出一份微薄之力。
皇帝最终松口,应了。
他办了这事从宫中出来,就撞上了牧杨。
牧杨将白日里的事跟池京禧说了,为了好兄弟不受罚,池京禧只好跟着一起去了将军府。
以往每次闹事,牧杨都要把池京禧给带回家的,要池京禧跟牧渊说清楚,事情并不是他挑起来的。
也只有如此,牧渊才不会罚牧杨,最多让他面壁思过,或者去背些文章。
等会侯府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透了。
池京禧连内院的门都没踏进去,就听见了闻砚桐传来的信,当下扭了个头前往闻宅。
闻砚桐在家中等的头快秃了,脑中一直回想着原书的剧情,始终没法将时间线给对上,只觉得一切都乱了套一般。
现在的情况约莫就是,傅子献和池京禧会去祎北平乱,但是牧杨应该是不知情的,也就是说这次极有可能并不是书中的那次。
或许只是书中没有提到的,漏在时间线里的故事。
但是闻砚桐又不敢轻易确认,因为事情发展到如今,出现的变故太多了,就算是她也不敢妄下定论。
闻砚桐左盼右盼,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,才将池京禧给盼来。
池京禧叩门进来,她立即起身去迎接,虽然极力的掩饰情绪,但是眉梢流露出的着急还是让他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池京禧并没有立马问她发生了什么事,而是慢慢走进来,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,喝了一口后语气温和道,“还没睡呢?”
闻砚桐合上门,好似被他的情绪感染,也跟着慢了下来,“这不是在等你吗?”
池京禧带着笑意看她,“我们不是白日才见过,为何这般黏我。”
闻砚桐道,“我是有事想跟你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