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了什么毛病,非要跟她坐一起,便将坐在她前面的人赶走了。刚一落座就扭头道,“今日下午的武学课,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射中靶心的?”
“我说过了,那只不过是巧合。”闻砚桐实属有些无奈,“我不可能再射中的。”
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牧杨皱眉。
“行吧,试试就试试。”闻砚桐说,“但是我要是没射中,牧少爷可不能怪我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牧杨高兴道。
闻砚桐怕他又提出别的要求,便转头主动跟同桌说话,“咱们今儿上午是什么课?”
同桌是个十分俊秀的少年,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睫毛又密又长,敛着墨一般的颜色。
他小声回答,“赵夫子的明算。”
闻砚桐还没说什么,就见牧杨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“你刚才说话了吗?声音比我家树上鸟窝里刚破蛋的鸟叫声还小。”
这货怕不是存心找茬的。
闻砚桐道,“我都听见了,许是牧少爷离得比较远所以才听得不大清楚。”
牧杨听了后思量一番,而后忽而凑到少年脸边,“你再说一遍我听听。”
少年被吓了一跳,往后缩了缩,不只是害怕还是害羞,从脖子红到耳朵尖,“上、上午是赵夫子的明算。”
牧杨啧了一声,颇是嫌弃道,“娘们唧唧,比闻砚桐这个弱鸡还不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