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全?”林之愈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,嗤笑出声,“我从?来没想过你?居然是这种人,你?们结婚两年了,清酌每次跟我提到你?都笑得?合不?拢嘴,估计从?来都不?知道你?会对她做这种手脚吧。”
傅欲眠盯着林之愈的眼?睛,“我说了,这是我的私事,和你?没有关系。”
“清酌是我最?好的朋友,我怎么可能眼?睁睁地看着她被你?蒙在鼓里。”
林之愈实在是想象不?出来,两个人同?床共枕乐两年,另一方还?会瞒着她做出这种事情来,这和监视犯人有什么区别。
傅欲眠还?美其名曰是为了陆清酌的安全考虑,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傅欲眠开枪射杀裴烟的时候,林之愈就站在她身边,她眼?睁睁地看着傅欲眠轻描淡写扣动扳机,注视着裴烟的眼?神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。
这样的人,确实可怕,和她一贯的作风大相径庭,陆清酌之前和她说过的那个温柔善良,体贴傲娇的omega去哪了。
看来这才是傅欲眠的真实面目,杀伐决断,冷若冰霜。
她肯定还?有很多?事情瞒着陆清酌。
“林之愈,我劝你?最?好别多?管闲事。”傅欲眠下意识摩挲着右手的戒指,说出来的话无异于一场悄无声息的警告,“你?们林家这些年一直被傅家压了一头,我倒是不?介意继续下去。”
林之愈还?是第一次被人以家族企业威胁,她气得?笑出声音,咬牙切齿地说:“傅欲眠,你?是有多?缺爱啊,连一点信任都不?给她,要是清酌知道了会怎么想?”
傅欲眠直接转过身,推开门走进了病房,却蓦然对上了陆清酌那双清明的眸子。
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快步走到陆清酌床边,说:“清酌,你?怎么醒了,有没有什么地方不?舒服?头痛不?痛?”
陆清酌摇摇头,说:“你?刚才是不?是和别人吵架了?”
“没有。”傅欲眠松了一口气,说:“刚才林之愈想进来看你?,我说你?在睡觉。”
傅欲眠笑着抚摸着陆清酌的额头,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,撕开一根吸管插在里面,扶着陆清酌的腰拿出枕头垫在她的后背,将?吸管贴在她的嘴边。
“嘴巴很干吧,来,喝口水润润嗓子。”
陆清酌张口含住吸管,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,乖巧听话的模样看得?傅欲眠心里软软的。
在陆清酌喝完水后,傅欲眠又拿出润唇膏擦拭着她的嘴唇,说:“你?的嘴太干了,还?是要多?喝点水。”
陆清酌嘟着嘴唇,傅欲眠擦完后见她抿了抿唇瓣,才笑着把唇膏拧下去,把这支唇膏放在贴身的口袋里。
“这支唇膏?”陆清酌觉得?有些眼?熟,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,傅欲眠蛮不?讲理?把她那只很喜欢的玫瑰味唇膏顺走的事情了,笑着说:“这好像是我之前用过的。”
傅欲眠点点头:“就是你?之前那支,我一直在用。”
陆清酌惊讶道:“这唇膏也太耐用了吧,那么小一管你?用到现在?”
“其实,它在一年前就用完了。”傅欲眠笑笑了笑,说:“这支唇膏的外壳我一直没舍得?扔,每次用完就重新做一支味道一样的。”
陆清酌微张着嘴唇,愣住了。
她住院是因?为精神紧绷过度,挂了一天的电解质水就没什么问题了,当天夜里就坐飞机回到了B市。
“傅欲眠……我头疼。”
陆清酌被傅欲眠按在沙发上索吻,她的心到现在还?是摇摇欲坠的,嘴唇干裂的地方被傅欲眠用舌尖轻柔地舔舐着,又痒又舒服。
“我想洗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