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,在院子里等她的Tony老师还颇为不满的说:“如果不是你非要救这些弱鸡,人家根本不必浪费这么多时间,讨厌!”
谷郁欢:“谈不上救,只是几句话而已。”
一方面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另一方面,曾经见过因少几句话而出现的死亡,她就觉得话多一点没什么不好。
“我去找他,”Tony从怀里拿出一物,跟谷郁欢说:“你跟着来。”
只见“哗”一声,Tony老师就从一个人变成了无数只鸟儿,四散飞去了。只留下一只,站在谷郁欢的肩膀上。
……
“叽叽、喳喳”
“你知道怎么样让麻雀不叽叽喳喳的叫吗?”
谷郁欢按住重新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小鸟,用右手在它头顶按了一下:“压一下就好了,因为鸦(压)雀无声……”
鸟儿小眼睛盯着人,真不叫了。
谷郁欢笑过之后觉得有点诧异,就听只会叽叽喳喳叫的小鸟儿突然口吐人言:“我们欢欢~还是个小姑娘呐!”
谷郁欢危险的眯起眼睛:“你现在这可是什么状态?”
鸟儿:“相当于□□……”
谷郁欢:“既然是□□,总有一个是本体吧!让我试试这个是不是本体呢?”
鸟儿:“怕了怕了,人家认输了~”
入耳的却是Tony醇厚的嗓音,他这个人不发病的时候,还是蛮有意思的。
鸟儿歇了会脚,又拍着翅膀飞在前面给谷郁欢带路,到一个干涸的溪流旁,就见到冯初贤了。
Tony有杀人的刀,也有恶心人的手段。只见那冯初贤被一群麻雀围攻,被他打落在地的鸟儿很快就会消失不见,也一会又卷土重来,没完没了,烦不胜烦,最恶心的不是这些仿佛永远杀不完的鸟儿,而是在头上徘徊,时不时用鸟粪攻击底下人的飞鸟。
冯初贤的眉毛上还沾着鸟粪,样子好不狼狈。连被逼到死生关头,都还冷静自持的人此刻眉毛竖起,眼睛瞪圆,崭露出疯狂桀骜的真面目来。
谷郁欢都不由得为Tony老师竖起大拇指,冯初贤这人真的太恶心了,果然是恶人还需恶人磨。
“我要你的命!”
一把火自冯初贤身上烧起,麻雀全部被烧成灰烬。谷郁欢肩头却变重,小小的麻雀不见了,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。当然是Tony老师的手,弄得谷郁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冯初贤燃烧着扑了过来,Tony将谷郁欢推开,自己也跳出三米之外。这紧急关头,还有闲情冲谷郁欢抛媚眼。
谷郁欢翻了个白眼,禹王木仓直击冯初贤眉心,几柄飞刀拦住了他的去路,眼见他躲不过几面夹击了,却不防他突然脚下一蹬,跳出去五米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