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……你这句话就说明了一切。”贝尔摩德摇摇头,“这次又是怎么回事?听说你帮波本挡了枪?”
“差不多,所以波本呢?我现在在哪?”黑川清和问。
“你在组织的医院,波本出去了。”贝尔摩德只好告诉她。
黑川清和终于没有再问了,她看着天花板,突然说:“我怎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。”
“如果没记错的话,上一次是在我家。”贝尔摩德说,“我以为你这段时间已经把波本控制住了,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?”
“如果说我早就猜到了你会相信吗?”黑川清和说。
“不信。”
“不信也没办法。”黑川清和转移了话题,“你不是说莱伊在美国吗?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,昨天就是他狙击的我。”
“他狙击的是波本。”贝尔摩德纠正她,她淡淡地说,“以你那怪物般的直觉,他第一次狙击你的时候并没有得手对吗?”
“没有。”黑川清和说,“是我自己作死要帮波本挡枪,我有病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贝尔摩德心想,恋爱脑确实是一种病,她脸上露出一点忧心忡忡,“你和波本……你之后真的不会死在他手里吗?就算是……他也不是什么善茬。”
贝尔摩德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一个能够长期潜伏在组织的卧底。虽然说他们出身官方组织,但并不代表他们会心慈手软,相反的,比起惜命的组织成员,他们反而会更加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黑川清和心想贝尔摩德和她想得一样。
但和贝尔摩德的忧心忡忡不同,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。
“他目前还不想杀我。”黑川清和说,顿了顿她补充,“真的想让我死就再说吧。”
黑川清和伤得不算轻,但是她有着怪物一般都恢复能力,她坚持要回家,组织的医院也没有办法把她留下。
回家的路上是降谷零开的车,黑川清和看着窗外,漫不经心地问:“这在你的计划中吗?”
一半一半吧。降谷零一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,如果黑川清和没有替他挡子弹,那那枚子弹就是洗清他出现嫌疑的道具。如果黑川清和挡下那颗子弹,那就算是成功削弱了黑川清和的能力,并且确定了黑川清和的弱点。
但降谷零并不想这么说,他沉默两秒,自嘲地说:“如果我说不在你会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