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好像,这次,推迟了,不止几天。

顾雪清比她先反应过来:“两个多月了,你,你让我怎么说你好?”

年前严颂从外地回来,小别胜新婚,是比往常要激烈些,从客厅到浴室,做到最后才发现避孕套破了,那时他连夜出门买药,她也怕,在补救措施上没有一丝拖延。

怎么会?

顾雪清已然笑得合不拢嘴,“那天你王姨还调侃我,说棠棠啊,怎么都结婚三四年了还不生孩子,我说我开明啊,哪像你一样,天天跟在孩子后面拼命催。”

说罢,不忘叮嘱顾以棠明天早早喊上她一道去医院。

回去太晚,路上一时之间找不到通宵营业的药店,她不愿耽搁,心想着左右明天要去医院,也不差这一晚上的时间。

复杂情绪一直持续到看见严颂。

顾以棠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,那里随着呼吸一鼓一鼓,她声音轻轻:“你能感觉到吗?”

那只手不老实地攀爬,握住一只乳揉捏起来,手的主人呼吸一滞:“想要?”

“严颂!”温情时光总是那么短暂,顾以棠愤愤拍开他作乱的手,再次引导:“你换个角度呢?”

“嗯?”

“我好像……”她紧张道:“可能……怀孕了?”

严颂一愣,“是那次?”

“不然呢?”她嗔怪地看他一眼。

严颂的反应比之顾雪清有过之而无不及,他难以置信地又问:“真的有了吗?”

“要明天去医院检查才知道呢。”

“明天我去妇产科问问张主任,那次你吃了药。”面上覆上愁容,严颂懊恼:“不该让你吃药的。”

初为人父的喜悦,让他几乎一整夜没怎么合眼,轻柔摩挲她的小腹,那里面,竟然有他和顾以棠的孩子。

喜悦没能持续多久,翌日清早,顾以棠月经来了。

“对不起啊。”她很尴尬,早知道该绕段路去买验孕棒的。

“不要紧。”纵使遗憾,他仍安慰道:“说明还不到时候。”

那什么时候才是到了时候呢?顾以棠觉得,就是此刻,不过,她不打算提前告知严颂,只是顺着他的话说,“是啊,以后再说吧。”

七天后的某个夜晚,待严颂睡熟之后,某人窸窸窣窣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。顾以棠准备得齐全,生怕他反抗,还特意备了副软绳,缠到第二圈的时候,严颂醒了。

他活动了下手腕,还没意识到“危险”,迷迷蒙蒙地问:“还不睡?”

“嗯,不困。”没开灯,眼前一片漆黑,她一鼓作气再缠了两圈,而后优雅地打了个死结。

顾以棠也很无奈,她和严颂是相亲认识的,相处一年中,有十个月是异地联系,感情是不深,可这都结婚了,还相敬如宾,她难免会怀疑是不是她老妈看走眼,给她相了个骗婚gay。

「声可」“不行。”严颂眯着眼配合,沉声诱哄:“新买的避孕套带凸点,要试下吗?”

很上道嘛,她笑:“先不用。”

“那螺纹?”愈加口无遮拦。

天知道三年前她一把化妆刷就能挠得缴械投降的男人去了哪里。

黑暗中,严颂睁开眼,模糊的身影跪坐在身侧,突如其来的感性填满胸腔,他又抚上她的小腹,叹:“没怀孕也好。”

顾以棠停了下来:“你不想要孩子啊?”

“不是。”总感觉才刚和顾以棠结婚没多久,他还没过够二人世界。

“我买了整整两盒验孕棒放在家里,绝对不会再闹乌龙了。”

身下一凉,严颂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,顾以棠已经用行动表明了答案。

“我们生个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