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垂下来,放松。”严颂想了想,仍没扯开眼罩,她想要他戴着,他便戴着。大掌挪到她的臀,严颂稍稍掰开些,牵引着她:“能出来吗?”
“不行。”她又缩了下。
“别夹。”严颂差点交待在她这一缩,他循着肌肤往下,寻着花蒂,两指捻了下,对准珠珠狠狠地揉弄起来。
快感密集涌上脑海,顾以棠伏在他身上,只觉得下身似乎不再阻塞,身体有在分泌液体保护自己。
交合之处润润滑滑,打湿耻骨。
严颂还在揉,得理不饶人,措辞严厉:“下次别那么冲动,受伤怎么办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
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他柔柔地掐着奶尖儿,再问:“你自己动动,好些了吗?”
顾以棠被他揉得浑身发软,摆动着臀动了下,道:“没那么涩了。”
严颂不由掐得用了些力,听到她呼痛,强忍着欲念,说:“别夹那么紧。”
甬道酥痒,她改为左右摆动,回他:“我控制不住嘛。”
没摆动会儿,觉得腰乏,又松了下来。严颂被折磨地七窍丢了六窍,颈上青筋泛起,咬牙催道:“还动不动了?”
刚解了疼,她只想含着严颂亲近亲近,动来动去,又乏味又无趣。
勉强说了句:“动啊,等等我。”
可严颂已经等不及了,一挺身,一耸腰,直直抵了进去。
顾以棠呜咽一声,眼前被他顶出了满天烟花,炸得她头也晕心也酥,如坠云端。
他长驱直入,柔缓地抽动,似乎永远不觉疲累。
两具交缠的身体逐渐契合,每一次深入都带动起无边快意。
是他的,也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