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,将她从冰冷的水里捞出来,语气急躁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初冬的天,入夜凉意沁骨。

他看不清顾以棠的脸,只能感受到她哆嗦着倚在他怀里,嗫嚅着:“冷!”

严颂探手在她额头,有些烫,不止是额头,脸颊也烫得惊人,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“不行…”触到他担忧的眼神,顾以棠摇头如拨浪鼓:“真的没事,我就是…喝酒喝迷糊了。”

“喝酒?”

千万不能让他发现下药的事,这事是她一时鬼迷心窍,报应到她头上也算自食苦果。

“对啊,我刚刚下楼,碰见三楼的王大妈,喝了点他们家自己酿的米酒,只是有点醉,不用去医…院。”

这种状况下,她还能面不改色编出一套谎言,顾以棠也是很佩服自己。

“真没事?”严颂显然不信。

“没事,我洗个澡清醒一下就好了。”她裹着浴巾离严颂稍远些,低下头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
严颂重新放了热水,守在门外等她洗好澡,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。

仍试着劝:“不要讳疾忌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