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话,别让我妈知道我在。”她得整理一下,才敢出现在她妈面前。

严颂捏着她滑嫩的屁股,语调中丝毫不显情色,扬声:“妈,有事吗?我在洗澡。”

外面应了句:“嗯,那我在客厅等你。”

妈这是不打算走了?听完这话,顾以棠要哭出来了,殷切地挽留:“你别去,我还没好呢。”

他作势要走:“把泡沫冲干净,我待会锁上门,你穿好衣服再出来。”

穿件衣服能挡住她满脸的欲求难解?顾以棠摇头:“你就说我下楼买东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我这个样子,我妈看到肯定要问东问西的。”

母女之间也该有界限感,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她和严颂正在做羞羞的事情。

“好。”抬腿已经跨了出去,严颂站在毛巾架前擦拭身体。

“你真的不管我了吗?”顾以棠关了花洒,冷意袭来,她瑟瑟缩缩地收着手臂,胸前不经意挤得沟壑深深。

严颂只扫了一眼,面不改色:“要怎么管,妈在外面等着。”

道理她都懂,可人非草木,肉在眼前却连肉汤都喝不到,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吗?

水珠逐渐拭干,严颂突然变了主意:“求求我。”

顾以棠果断道出:“求求你。”

“求求谁?”

她跳过一步,甜腻腻地回答:“老公,我亲爱的老公公。”

“瞎说什么。”他重新踏了回来,用热水浇湿她全身,正正经经地开口:“三十秒,自己掐着时间,别让妈等久了。”

手已抚了上去:“我知道了,好哥哥,你快点吧。”

站立姿势不变,严颂用指掰开肥厚阴唇,不期收获满手滑腻,他简单润了下,不留情面地推了一根进去,甬道内湿滑紧致,不断吸附着指节,她足够动情,水迹便是最好的证明,想到此,又果断进了一根。

噗呲噗呲地插着,听着她在耳边不住喘息,严颂不断亲吻着她颤动的眼睫,轻声:“怎么那么馋啊?”

说话不经大脑,她如实表述:“因为哥哥插得太舒服了,呃……真的很舒服嘛。”

严颂听得一顿,她也不介意,自顾自绞紧了手指,学会自己蹭来蹭去,哪里还顾得上掐表。

因而,在他倏然退出之后,顾以棠的眼眸,湿得几乎要滴水,她气鼓鼓的: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
捉住他的手又要送回去。

严颂洗净手,在她唇边印上一吻:“我再不出去,妈要杀了我,等她走了再玩。”

只留顾以棠在身后哭哼哼。

顾雪清焦躁地在客厅来回踱步,见他穿好衣服出来,慌忙地问:“棠棠呢?打她电话不接,你也不接,你们两个怎么回事?”

“抱歉,妈,我手机设了静音,棠棠她刚下楼买东西去了。”

“都几点了?”顾雪清按开手机看时间,“什么时候出去的,还不回来?”

一个谎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,严颂没法直面回答,无奈道:“我去找她回来。”

在顾雪清看来,小夫妻准是又拌嘴了,棠棠能网购的决不在店里买,大半夜的去买东西,严颂不仅不陪她,不仅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,还有心思磨磨唧唧地洗澡,喊了半天也不出来。

更糟糕的是,他颈侧有个抓痕,别是打起来了。毕竟是夫妻俩之间的事,只要棠棠安然无恙,她也不愿多插手,于是顺着严颂的话接道:“我今晚不回家,你赶紧去找她回来,这孩子,也不看看时间!”

“好。”总觉得妈在隐隐约约指责自己,严颂无声叹气:“您先回房休息吧。”

公共区域空无一人,严颂装作拉开门,又轻手轻脚地回房带出高领毛衣羽绒服加身的顾以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