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还是有一点分量的。
过去的事,他也不愿向顾以棠提起,无他,只是不想让已经过去的单恋时光横亘在现在的他和顾以棠之间,这对她不公平,也会给她造成困扰。
“是我不好,你别生气。”再牵她的手她没有挣开。
“没那么气了,你也别放在心上,少年慕艾,人之常情,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了,我能理解你。”
玩弄固然有趣,可玩弄他,单单想着,她心里都难受得紧,这个方案,只能作废。作废归作废,一下午的气不能白受,为了挽回颜面,顾以棠眼珠子一转,随口编排道:“嗯,我能理解你,毕竟,我年轻的时候,喜欢我的人也很多…”
暗戳戳地夸赞自己,可严颂并未领会,反倒换了个问法:“那你呢,你年轻的时候有喜欢的人吗?”
顾以棠一时语塞,他干嘛给她挖坑啊,灵机一动,她圆好谎:“有啊……怎么没有?有,有,可惜他后来出国了……断了联系,好遗憾。”
心念,别再问了,再问圆不下去了。
幸好,严颂止于此,“嗯,我知道了,那话剧……”
她哼了一声:“勉为其难答应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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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偿
气血上头,又叽里呱啦讲了半天,聊得口干舌燥,顾以棠起身去倒水,兴许是起猛了,突然一阵头晕目眩,她忙扶住桌角稳住身体。
余光瞄到严颂焦急面容,那一分不适随即升至十二分,她虚虚弱弱地搀住他的手臂,有气无力地闭上眼:“我这是怎么了?是被气懵了吗?”
也不知道刚刚大度说“没那么气了”的人是谁。
她只是想撒撒娇,哄严颂再说几句软和话来听,可他当了真,指尖在她鼻唇沟上方,重重地掐了一下。
顾以棠根本来不及躲开,她“嗷”了一声,捂住被掐得生疼的人中,有苦难言:“清醒了,别掐了。”
他似不信,拧着眉头观察。
“别掐了,我装的,我承认我刚刚是装晕的。”
连眼角都透着委屈劲,顾以棠嗔道:“你是不是给我掐破了,好疼。”
尾音发颤,看来确实疼到了,严颂理亏,柔软的指腹覆在他亲手造成的掐痕上揉压,“我以为你低血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