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这个当口,说状态不好,顾以棠难免怀疑,就算不是性无能,也不会很厉害吧。
然而她没机会验证他到底厉不厉害,因为实在是…太痛了!
痛感一闪即逝,严颂错开,龟头狠狠擦过穴珠,最终着力在腿心。
她张口喘气,严颂埋首在她胸前,大力吮吸着,花心中的痛感慢慢消失在他温柔舔舐下,顾以棠揽紧他,忍不住挺了挺胸脯。
蜜液汩汩流出,是天生的润滑液,借着助力,他慢慢在她腿心抽插,不能进去,难免有些遗憾,因着手指多次出入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里的柔软鲜嫩,忍住才尤为不易。
对他来说,已经足够,人总归不能太过贪婪,乳肉绵软,怎么吃都吃不够,他拢起双乳,不停地在两山峰顶流连咬湿,小奶尖泛着水光,红艳艳的,又可怜又可爱。
顾以棠动情不已,咬着他的耳朵说:“我觉得我可以了。”
“可以什么?”他抽空回话,又低头陷在深深乳缝之中。
她害羞道:“你可以进来了。”
“我也想…再等一等好不好?”严颂不再亲吻,将她的腿并得再紧些,全神贯注地耸腰。
等?顾以棠以为只是等几分钟,可十分钟过去了,插得她腿都软了,严颂却一颤,掐着她的腰,射了出来。
“又骗人!”
“我何时骗你了?”他头晕得厉害,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,也不解避孕套,手指剥开花穴探了进去。
顾以棠蹬着腿:“我不要用手,你太过分了!”
斥责越来越小声,最后一切都消弭于他无边体贴中。
“还要不要?”
“你好烦,轻…轻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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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来的庆祝
距离零点仅剩五分钟,顾以棠匆匆披上件衣服把严颂拖到了厨房。
冰箱里的蛋糕是动物奶油的,长时间的放置,边角有些融化。
怪我,都怪我。
她关上灯,刻意把蜡烛插在蛋糕上融化的部位,点燃后,双手合十:“今天我们聚在这里呢,是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一百天,还有最重要的就是,给亲爱的严颂补过生日。”
说罢,她播放起手机里的生日快乐歌,抬起亮晶晶的眼,道:“许愿?”
严颂从善如流地双手合十,闭上眼睛,心中默念几句,接着吹灭了蜡烛。
唯一的光源灭了,手机里的生日快乐歌还在不知疲惫地唱着,严颂关了音乐,欲言又止。
顾以棠理亏,总要哄着他来,便道:“你有话直说,不用遮遮掩掩。”
黑暗中,不知是谁逸出一声轻叹。
“你…”
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,顾以棠握紧手中餐刀,“你先说吧。”
“顾以棠,你后悔和我结婚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为什么这么问,严颂有时候会想,他们这段关系,一直是他在极力促成。顾以棠受制于她妈妈,从不展露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结婚的对象是他,或者是别人,也许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差别。
在和他相亲之前,顾以棠有过一段不被母亲认可的恋爱,如果和连云峰在一起,她是不是会开心一点?至少自由恋爱不会像“包办婚姻”一样,连结婚纪念日,生日也会忘记。
后悔吗?顾以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和严颂在一起,没有火花四溅,平淡地仿佛多年的老夫妻,但顾以棠知道这并非自己的功劳,是严颂一直在包容迁就。
她还记得当初在妈妈的安排下第一回见面,为了逼退严颂,她故意迟到了半个钟头,衣服上不小心沾上了糖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