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?钥匙奴才向来寸步不离的兜在身上,唯一的机会就是趁奴才睡觉的时候偷走,不要脸的玩意,居然?害我?”

谢玉珍还?没说话,站在一旁看守的侍卫怒气冲冲道:“你们俩个躺一张床上了?胡进宝,她是我的婆娘你不知道吗,你想死?”

胡进宝自知说漏了嘴,他自知武力上比不过?身为侍卫的张庭轩,立马泼脏水过?去:“都是那?个女人勾引的我,就是为了偷我的钥匙!”

谢玉珍听得面红耳赤,该死,这?事暴露了出去,今后还?让她怎么?活?

“安静安静,怎么?越扯越远了!”

马玉虽然?很想继续听下去,但是太子的眼神让他知道该制止这?场闹剧了。

他深吸一口气,问道:“所以胡进宝,你的意思?是,是谢玉珍趁你睡着,偷拿了钥匙,把殿下的东西偷走了,对吗?”

胡进宝道:“对,都是这?个女人不怀好意。”

他就知道,谢玉珍长得妩媚成熟,理应不缺男人,却?主动找他一个太监相互慰藉,哪来的这?么?好的事!

此时太子冷酷道:“不过?,现在要人证,或者物证,如果没有,这?案子还?是得你来背。”

胡进宝瞬间脸色煞白。

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正在写写画画的几个酒肉朋友身上,虽然?这?样可能会被抢走功劳,但好过?他来背这?个案子,到时候小?命都要没有了。

正殿内,只有沉重的呼吸声,没有人敢发?出别的声音,怕怪罪到他的身上。

慕华黎坐在一旁,宫女端了盘水果给她吃。

她优哉游哉地想,这?事她可懒得管,东宫里出的事,当然?都交由太子殿下处置。

就在这?个时候,一名小?太监进来通传道:“何医女求见,说是来送香囊的。”

太子抬了抬手,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
何檀走了进来,第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、失魂落魄的谢玉珍。

她动作微微一僵,不动声色地走到太子身侧,说道:“殿下,您看看您是否满意?”

太子不答,朝慕华黎招了招手。

慕华黎不情不愿站起来,“干嘛啊?”

太子勾唇道:“给她拿过?去。”

何檀面色不善,但还?是走过?去,将香囊递在慕华黎眼前,不说话。

慕华黎看了眼,太子问:“满意吗?”

慕华黎不吭声,把香囊拿了过?去,她道:“谢谢何医女。”

何檀面色铁青,同?太子拜别后,往外面走去。

就在这?个时候,有人叫了一句:“有证据了。”

声音穿传达到谢玉珍的耳畔,她浑身一抖,然?后她抬眸看见了何檀。她爬着过?去,尖声道:“何医女”

何檀动作一顿,她转头冷冷看向她,上去就是一个耳光。

谢玉珍呆住,“你、你.....”

何檀没理她,问马玉:“你们在找什么??”

马玉道:“一枚香囊,前不久被人偷了。”

何檀哦一声,挑眉道:“莫非是我刚才送过?来的香囊?”

马玉抬眸:“正是。”

谢玉珍不断摇头,哀求地看着何檀。

何檀冷冷道:“这?不巧了,上回我来东宫,恰好看见这?狗东西揣着什么?东西往外跑,结果被我逮住,好一番说教。我以为她已经改过?自新?了,想不到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
马玉倒吸一口凉气:“所以,当时您碰见她拿着这?枚香囊往外跑?”

何檀道:“对。”

谢玉珍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“你胡说什么?!”

而何檀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