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他有些茫然。

容禅意皱眉,“你干什么吃的,还在睡觉呢,本宫问你乐安县主还在吗?”

太监是见识过这位主子发脾气的,他战战兢兢,说道:“乐安县主半个时辰前便离开了,奴才亲眼看见她离开,才在这里小睡了一会儿。”

容禅意半信半疑。

正准备再问,外头的人突然通报说:“太子殿下驾到!”

容禅意顿了顿,还是先朝外面走去,迎接太子。

“皇兄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

容长津缓步靠近,今日他的脸色已然比昨日好上许多,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
他冷淡道:“当然是收取报酬的。”

容禅意想了想,马上便知道他的意思。

她松了一口气,好在华黎方才已经走了,否则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呢。

她说道:“这不巧了嘛,我刚放好水准备去泡,既然皇兄你来了,那我让给你用吧。”

反正那水池这么大,皇兄也看不出来这水池被华黎用过了吧。

容长津意味不明笑道:“这么巧呀。”

容禅意镇定点头:“对呀,我之前不都说了嘛,以后这青华池,皇兄想什么时候用,就什么时候用。”

容长津轻嗤一声,迈腿朝青华池走去。

里头正烟雾缭绕,暧昧缭人。

胸肌

里面隐隐传来水声,容长津皱了一下眉。

但很快声音便消失了,他抿唇,迈腿往里走去。

水雾缭绕,容长津的身影若隐若现,他修长冷白的手指放在腰间的玉带上面,抽出来挂在屏风上。

他往水池边走去,褪下了身上的衣服,就在他准备将最里层的里衣褪下时,身侧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。

容长津迅速往那边看过去,冷冽的眼眸中闪过杀意,“谁在那里?”

那边传来一道娇娇急切的女声:“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

缭绕的水雾中,慕华黎捂着双眼站在那里,一头乌发水迹未干,发尾湿润,妃色轻薄纱裙紧贴肌肤,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滚落,顺着锁骨留进衣衫里。

容长津瞳孔微缩,他拉紧了敞开的衣衫,动作有些狼狈,冷冷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慕华黎还捂着眼睛,耳根都熟透了。

方才她趴在水池旁睡觉,脑袋晕晕乎乎的,觉得不对劲,便立刻起身,准备回宫。

她才从水中走出来,便听见了一阵脚步声,着急忙慌地去找衣服穿好。

等她从屏风后走出来,就看见太子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,露出了里面修长精壮的身躯,好似一块冷白的玉。起起伏伏的肌肉,慕华黎一眨不眨地看,脸越来越红。

直到太子的一记眼刀,她才装模做样地捂住双眼,“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

本来不确定,这模样,太子反而确定了她看见了什么。

呵,还是一如既往地谎话连篇。

他忽而眼眸一凝,瞧见慕华黎透过手指缝偷偷看他,眼中流露着兴奋。

他额角青筋凸起,快速穿好衣服,从慕华黎身边路过,往外走去,“容婵意,你给我出来!”

他嗓音冷冽,含着薄怒。

这是在干什么,让他用慕华黎的洗澡水吗?

慕华黎深感大事不妙,闭了闭双眼,准备趁乱逃走。

容禅意正站在门口等他们,瞧见容长津与慕华黎一前一后走出来,惊恐的捂住了嘴。

“你们、你们俩个胆子也太大了吧,还没成婚就……哎呀羞死人了!”

容长津懒得理她,冷冷说道:“容禅意,你方才说的话,再给孤复述一遍。”

容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