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烈,整个灶房里都有温黄的热乎气。

哥儿这当儿正在灶下烧火,脚板下踩着截腰粗的木头,右手斧头一挥,哐的一声木头就碎开成了几块。

杜衡吸了口气,力气不小。

自然,若是力气小也不可能把他驮回来了。

又看了一眼灶下堆的满当当的柴火,料想这当是一家勤劳的人。

“你咋过来了,没睡?”

秦小满举头正要再劈柴,先看见了站在门口不说话的人,分明挺是个大高个儿,可缩在门口落在他眼里就像个远嫁来认生的小媳妇儿一样。

“没有。”

杜衡跛着脚走过去,看见灶台上的大铁锅里已经下了米,煮白的米汤在沸腾,此时正散发出稻米的清香。

他猜测应当是新米,今年秋天才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