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被他困在了怀里。

白天,还争锋相对的两个人,此刻正做着亲密无比的事情。

沈韫抱着怀里的人便朝卧室走。

她被他抱着离开厨房时,在他怀里得到了一丝喘息,她又骂了句:"安夏是婊子,你是臭狗,你们--"

沈韫钳着她小脸蛋,又重重吻住。

她没声了。

那个人,只有在那个时候,乖的要人命,却也荡的要人命,她房间内娇柔的哭着:"沈韫哥哥,你轻点,你轻点,安夷会碎的。"

碎吗?他就是要捏碎她。

捏碎她那恶毒的小嘴,要她失控絮乱着,糜烂着。

而此时的安夏却在房间安然的睡着午觉。对于外面一概不知,在那间,她亲手替沈韫布置的房间里。

晚上六点的时候,外面的天已经昏黄了,窗户外仅有的一丝光从窗户窗帘口处,微弱的照射了进来。

房间内可却依旧昏暗不堪,沈韫靠在床上吸着烟,他身上趴在着一个女孩。

女孩白藕似的手臂,挂在他脖子上,人却趴在他胸口在熟睡着。

睡着的人,真像极了纯白的天使,脸庞恬静成这般。

沈韫掐灭掉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,他伸手将她小脸蛋从秀发中抬了出来。

她半睁着眼,看着他。

沈韫笑着,又将她脸缓缓放在胸口,抚摸着她脑袋。

安夷被沈韫放下脸蛋后,便悠悠转醒了,她在他身上爬了两下,爬到沈韫肩头上。

沈韫此时光裸着脖子,非常的方便。

她脸到达他脖子上,张了嘴,咬了上去,手下意识抱紧沈韫的脖子。

沈韫手搂着她,抱着她躺了下来。用被子盖住了两人,便拥着她侧躺在那,任由她在那吸着。

他脸上没有任何的痛处了,仿佛习以为常了一般,他手抱着她脑袋,他温声笑着说:"喝慢点,没人跟你抢,我是你的不是吗?"

他低眸看着她,在她颈脖处大力饮着,宠溺的笑着。

安夷喝完,整个人虚软的挨在沈韫颈脖处,有粘稠的血液从她唇边流泄。在她和沈韫皮肤的接触中,夸张的半张脸都染红了,沾着血。

沈韫却像是在喂养一个婴儿一般,见她停止了趴在那,便问:"够了是吗?"

安夷嗯了一声。

沈韫从床上抱着身上的她起身,朝浴室走去。

安夷的脸搁在沈韫肩头,沈韫脖子上有鲜血流泻在他肩头,他抱着她进了浴室。

差不多二十多分钟,他抱着人从里面出来,刚才怀中那个赤着的人,此时穿着纯白色的睡衣,干干净净的,像个甜美的小公主,在他怀里挂着。

她脚上连袜子都穿上了。

沈韫将她放在床上,用被子将她盖住,他看了她一眼。

人熟睡了。

沈韫便从一旁的椅子上扯了件衬衫,穿在身上,然后拿起外套,便从房间内离开了。

他到达电梯内,从电梯内离开后,他便去了医院,到达医院,沈韫又变回了那个温雅的沈医生。

安夷再次醒来,已经是晚上的八点,八点她从床上的被子内挣扎着起来,她坐在那,迷蒙着,眼睛四处看着,才记起自己是在哪里。

她的手机在枕头上,安夷伸手拿过,她便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,电话响了三声,在病房的沈韫从口袋内拿了出来,看都没看来电提醒,直接接听,他喂了声。

安夷对着电话内的人骂了句:"安夏是婊子。你是臭狗,该死。"

沈韫面不改色的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