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在殿内响起。江怀偃挣扎得更厉害了,没受伤的左手挥向元弋面门,却被元弋精准地握住手腕,反剪在身后。

“再动一下试试?”元弋缓缓开口,声音透着几分危险的寒意。

最后一层布料扯下,元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,一端绕过江怀偃的双腕,将两只手紧紧固定在背后。接着将绳子往上拉,江怀偃的肩膀被迫弯曲,身体的不自然姿势让他疼得几乎喘不过气。做完这些,他又将绳子一圈圈绕过纤细的腰身,将双腿也捆住。

此刻江怀偃浑身赤裸,紧缚的绳子从肩膀一直向下缠绕,随着每一次挣扎,绳索对敏感处的压迫与摩擦让江怀偃感到屈辱。

今日元弋格外暴戾,没做任何前戏便掐着他的脖子操进去,隐忍到极致的欲望如同深海中的暗潮,喷薄而出,彻底吞噬一切。

“……不!滚出去……放开!”

江怀偃扬起脖颈,被突然而至的剧痛折磨得快要崩溃,可元弋又死死按着他,让他抗拒不了分毫。

鲜血渐渐染红交合处,元弋越操越狠,他曾经最看不上承煜那些用暴力征服的手段,可如今却别无选择。

江怀偃的挣扎在元弋眼中如同一场无声的挑衅,点燃心底那团压抑已久的烈焰。他猛地沉腰,动作更加凶狠,像是要将江怀偃彻底钉在身下。

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,江怀偃双腿因绳索束缚无法并拢,只能被迫承受那灭顶般的侵犯。

他的左手虽未断筋,却被捆得死紧,肩膀因不自然的姿势而酸痛不堪,连挣动的余地都被剥夺殆尽。只能咬紧牙关,眼底的不甘如烈火灼烧,却无处宣泄。

“疼么?”元弋俯身,鼻尖贴着他汗湿的颈窝,语气里夹杂着冷酷的戏谑,“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
他的手掌顺着绳索勒出的红痕滑下,停在江怀偃胸前,指尖恶意地掐住那点嫣红用力一拧,引得江怀偃身子一颤,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。

“滚……放开……”江怀偃的声音沙哑破碎,他试图扭身,可每一次挣扎只让绳痕更深,屈辱与痛楚交织,让他几近崩溃。

“放开?”元弋冷笑,手指探入交合处,沾着血与湿痕,慢条斯理地抹在他腰侧,动作轻佻而充满羞辱,“师父如此不识好歹,那便让我来教教你如何臣服。”

他猛地加快节奏,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凌厉的力道,像是宣泄,又像是惩罚。

江怀偃的意识在剧痛中模糊,鲜血顺着腿根淌下,染红了绳索与榻面。他仰起脖颈,喘息急促而凌乱,眼角滑下一滴泪,洇进散乱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