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弯曲,刻意剐蹭着内壁,带出一波波难以忍受的颤栗。

“疼也受着。”

元弋声音低柔似呢喃,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充满残忍的笑意。他又加入一根手指,强硬地撑开那片未经充分润泽的甬道,血丝混着清液淌下,染红了锦褥。

“师父如今这模样,可没资格跟我讨饶。”

江怀偃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,眸中却死寂一片。他想挣扎,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,却连抬手的动作都成了奢望。只能任由元弋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进出,每一次深入都像刀锋剜肉,痛得他眼角不受控制地渗出泪水。

“滚……”他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,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。

可元弋并不为所动,那双沾满血的手握住江怀偃的膝弯,将他的双腿强行分开,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私处。

“师父这口穴还是这么紧。”元弋语气轻佻,随即腰身一沉,毫无预兆地强行进入。江怀偃猛地仰起头,痛楚从下身扩散开,像烈火焚身般吞噬最后的理智。

鲜血顺着交合处淌下,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,情事宛如残酷的暴行。

元弋每一次撞击又深又狠,像是刻意要将江怀偃的尊严碾碎在榻上。江怀偃身体被顶的往后移,双腿因剧痛而痉挛,却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。他死死咬住下唇,血丝从唇角渗出,混着眼泪淌进鬓发,狼狈得像只被撕碎的猎物。

“夹紧点。”元弋喘息着,伸手捏住江怀偃的下巴,逼他直视自己,“如今手废了,就剩这处能对付我了,别让我失望。”

江怀偃视线模糊,眼中恨意与绝望交织,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逐渐涣散。铜镜倒映里,向来凌厉的人如今只剩一具残破的躯壳,在元弋的掌控下陷入无尽深渊。

元弋俯身吻上江怀偃湿漉的眼角,舌尖舔去那滴咸涩的泪,身下动作却越发激烈。

第七十一章

待江怀偃手上的伤养好后,元弋依旧每日处理完政务来到殿中,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折腾。

江怀偃伤了右手,元弋如今轻易便能制服他。他像是极有耐心的猎人,并不急于把到手的猎物拆吃入腹,反而更享受把猎物玩弄到濒死绝望的一刻,再慢慢吞掉。

殿内炭火烧得极暖,绸缎覆上双眼时,元弋的气息缠在江怀偃耳后:“往前走七步,碰到案几就跪下。”

黑暗将呼吸声无限放大,江怀偃不情不愿迈出步子,数到第五步,小腿忽然撞到圆凳。

这东西本不该出现在路径上,如今却成了障碍。他踉跄着用左手撑住墙面,蒙眼的绸缎被冷汗浸透。

“错了。”元弋用鞭柄点在他尾椎,“褪衣。”

里衣系带被挑开的瞬间,江怀偃猛地转身挥拳,却扑了个空。铜铃在东南角响起,元弋的声音忽远忽近:“爬过来碰响铃铛,允你穿回一件。”

江怀偃不得不贴着冰凉的青砖挪动,膝头很快磨出血痕。当他终于触到铜铃时,元弋却将铃铛踢向更远处:“真慢。”

剧痛从腰侧传来,鞭子抽下来,江怀偃蜷缩着撞上香炉。元弋蹲下身,捏起他颤抖的下颌:“方才让你数步时,为何故意多迈半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