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实在学不会，我不介意把你送到荆州最下等的娼妓馆里，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。”

“畜生……啊…”

江怀偃的咒骂被顶入的第四颗玉珠碾碎，尾音化作呜咽缠上梁柱。珠串随着推进叮咚作响，元弋的指尖拨弄着露在外面的流苏，故意扯出半寸又缓缓推入。

“数清楚多少颗，数错了就再加一颗。”

珠链绞进软肉的疼混着药性炸开，江怀偃快被他折磨的晕过去。元弋又取来那颗最大的玉珠塞进他口中，看着他锦褥上蹭出凌乱褶皱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。

“真倔。既然不会求人，就不用开口了。”

烛火燃尽时，江怀偃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抵抗。元弋抚着他小腹微隆的弧度，低笑道：“瞧，吞得多干净。”

指尖突然按向珠链未端，“不过，这还有最后一个，师父若能吃下去，我就饶了你。”

江怀偃涣散的瞳孔映出元弋掌心里的东西，竟是一只精巧的虎符，那东西他太过熟悉，几乎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
“唔――！”

他发疯似的摇头，嘶吼被口里含的珠子堵死。

元弋轻轻擦去他眼角渗出的泪，“别紧张，这不是真的。那时我让承煜把晋王的虎符交给我，他就给我弄了这么个假玩意。”

“你们两个胆子真是不小，敢在我眼皮底下演戏。”

元弋在江怀偃哀求的目光下，将虎符抵上濡湿的入口，指尖用力一推。

虎符牵动玉珠嵌进深处的刹那，江怀偃的呜咽卡在喉间，前端终于断断续续喷出白液。元弋抚着他痉挛的腰线，感受到手心里挣扎的那双腕子逐渐失去力气。

“看来师父还是更中意晋侯的旧物。”

虎符的棱角刺入软肉，江怀偃眼角的泪终于砸在枕面上。

第七十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