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偃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,沉默片刻后,声音低哑而无力: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
“那便从最简单的开始吧,”元弋拂开衣摆坐上床榻,“跪下来,用嘴伺候我。”

江怀偃听后指尖微微蜷紧,胸膛起伏压抑着怒意,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扑上来。

元弋看他这副模样,忽而低笑了一声,嗓音意味不明:“当然,师父若是真不愿意,我也不会勉强。只是地牢里那位有没有好果子吃,就不好说了。”

沉默良久,江怀偃缓缓抬眸,眼中隐忍与屈辱交织。他深吸一口气,终究还是缓缓跪了下去。衣摆落地的瞬间,一身傲骨破碎殆尽。

纤尘不染的手指解开元弋衣带,将那根蛰伏已久的巨物释放出来。江怀偃闭上眼睛,凑近含住肉柱,强忍着干呕努力让它进得更深。

湿软的口腔包裹着阳具,江怀偃还不熟练用嘴伺候人,行动十分迟缓,而元弋早已迫不及待,抓着江怀偃脑后的头发,用力将自己送进去。

那东西进的太深,江怀偃闷哼一声,却被堵着嘴发不出具体的音节,双手撑在元弋膝盖上,眼尾泛红,泪意在眼中翻涌,却始终不肯落不下来。

“都被我干过这么多次了,师父也该习惯了。”

元弋动作加快,喘息渐重,江怀偃喉咙被堵的喘不过气,竭力压抑着反胃与屈辱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只剩元弋低沉的喘息与嘲弄,终于,元弋身子一颤,浊液喷薄而出射进江怀偃口中。

浓烈的气息弥漫开来,元弋松开手俯视着他,江怀偃猛地偏头,喉咙一阵痉挛,呛咳着吐出来。

浊液混着血丝淌在榻边,江怀偃喘息急促而凌乱。见他这样,元弋没有继续逼迫他,甚至好心地伸出手帮他顺了顺背。

对江怀偃的驯服是场长久的博弈,元弋并不急于求成。

他不在乎江怀偃现在是否服软,他要的是,哪怕江怀偃口中仍旧厌恶他,身体却已经先一步习惯他的存在,再也无法离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