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一滴滴从江怀偃眼角流下,他像是快要死掉了,一遍遍求他,张开嘴不住喘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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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往后,江怀偃再不听话,承煜便把他后面插上玉势,绑起来锁在床上,一关两三天。
承煜绑得很紧,江怀偃双手背在身后,大腿贴着胸前,整个人像被一只茧层层裹住,动弹不得。
乳尖和腿根处被涂满春药,一根红绳牢牢捆住性器,他被玉势插着喉咙叫不出声,只能像条青虫一样挣扎扭动着,脖颈间的锁链不断发出声响。
军帐里很安静,没有任何人进出。江怀偃独自蜷缩在床榻上,反复地晕过去,再被情潮唤醒,半梦半醒间,做了许多噩梦。
梦里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在黑黢黢的密道里奔跑着。江怀偃不敢回头,跑得喉咙里全是血腥味,却还是被那些人追了上来,一脚踹翻在地。
“跑什么?小婊子。”
“偷了我的馒头,还不让我碰?”
“你看他,脸蛋嫩生生的,长得真漂亮。”
“我呸,沈家都没了,还装清高给谁看呢。”
“………”
破烂不堪的衣服被扒下,一张张阴鸷的脸回溯在眼前。梦里,无尽的痛苦将江怀偃包绕着,他不停求饶,不停挣扎,却还是逃不过那些纷至沓来的恶意。
“求求你们……别碰我……”
“求求你放了我的小狗……”
“……好疼……好疼啊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拜入岐山派后不久,江怀偃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那个噩梦,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病了,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,不受控制地自渎。
岐山派分给门下弟子的卧房不多,通常两三个人一张榻。有时候师兄玄锦就睡在自己旁边,江怀偃醒来时望着那安静的侧脸,竟然幻想过玄锦会扑过来压住他,用力地侵犯自己……
第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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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承煜阵前反水是其实玄锦的授意。
玄锦从小在岐山长大,为人正派,对待凡事都坚守原则。而江怀偃不同,几岁起就背上了叛贼之子的骂名,不得已改名换姓流落街头。
他如野草一般长大,在肮脏的恶意中艰难生存着,活得像只阴沟里的老鼠。江怀偃脑袋里总会出现些恶毒的想法,玄锦与他时常产生分歧,甚至在某些事情上还狠狠责罚过江怀偃。
后来玄锦入世去了燕地,他本想带着江怀偃同去,可江怀偃偏偏要与他对着来,投身于土匪窝里。
有时候,不择手段的人通常会更快达到目的。江怀偃就是这种人。玄锦可能做梦都没想到,晋国在江怀偃的带领下有天竟壮大到可与自己所在的燕国比肩。
开战前几个月,江怀偃特意来燕地找了趟玄锦。
“师兄,此战有几成把握?”
江怀偃问的轻飘飘,玄锦有一瞬错觉,仿佛他们还在岐山,自己在树下等江怀偃练完剑,两人一同回寝房,江怀偃仰头问他今天午饭吃什么。
玄锦站在他面前,烈烈秋风吹起白衣与长发:“问这些有什么用,师弟莫不是来我燕国投诚的?”
江怀偃笑了下:“不,我是来劝降的。”
玄锦眉眼逐渐冷厉下去,握紧手中剑柄:“江怀偃,你为何非要与我为敌呢。”
江怀偃回他:“师兄是大义凛然的君子,我这种人怎配与你同道。”
玄锦默了默,说道:“你还在恨我么。”
“想多了。我恨的人太多,你根本排不上位置。”
江怀偃说完,转身便走了。
他太了解自己师兄了,有十足把握在燕晋之战赢过他。但他万万没想到,一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