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煜用玄铁造了只笼子,自己出征在外的时候,江怀偃便会被锁在笼子里。

他虽派了人每日送食送水,但江怀偃在笼子里时什么也不敢吃,因为他讲不出话,想排泄时也没办法叫人,只能生生忍着,忍到承煜回来将他抱出去小解。

军帐外传来战马嘶鸣,江怀偃在笼子里缓缓睁开眼睛。承煜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,卸下染血的战甲,用冷水胡乱洗了把脸。

他打开笼门,瞥了眼角落里没被动过的食碗,不由发出声轻笑。承煜并不知道江怀偃是耻于在笼中排泄才不敢进食,只当他又在变着花样寻死。

“今日剿了一窝晋国余孽,本想抓回来给你做个伴,结果个个都跟你一样,烈得很,宁死不降。”

见他归来,江怀偃才动作迟缓地撑起身子,爬过去喝了些水。

“不过今日倒有个人要来,你应该会想见她。”承煜坐在铺着兽皮的椅子上,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。

笼子那边没了动静,他睁开眼,见江怀偃不知何时从里面挪了出来,似乎嫌那坚硬的铁板躺着不舒服,背对承煜蜷缩在笼外的地毯上,合眼睡着了。

“你倒是会找舒服,”承煜来到他身边,踢了踢江怀偃后背,“你男人刚从战场归来,不该先起来伺候一下吗?”

江怀偃又疼又饿,一点也不想搭理他,只是闭着眼皱了下眉头。

他喉咙被弄坏了没法骂人,但承煜猜得到,这人一定是想说让他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。

“起来。”

承煜拽起拴在他脖颈上的铁链,把江怀偃拖到桌案前。江怀偃反抗,他便用那长出来的一部分铁链将他双手反捆在背后。如今江怀偃身体状况太差,承煜制服他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。

连接在胳膊与脖子间的铁链被承煜故意收得很短,江怀偃只能被迫挺起胸,扬起脖颈缓解窒息。

“跪好,舔硬了再干你。”

承煜踩住江怀偃膝盖,解开裤带将自己那玩意塞进他嘴里。江怀偃不肯舔他,承煜便卸了他下巴,抓着头发一下一下?H他的嘴。

“禀将军,”军帐外传来人声,“有人求见。”

“嗯,传进来吧。”

承煜说着话也不耽误干他,性器往喉咙深处顶,江怀偃嘴巴被撑得又酸又涨,呼吸不上来,脸颊憋的通红。

军帐被无声无息掀开,江怀偃似乎听到一两声珠钗碰撞的清脆声。

承煜那处被伺候得很舒服,空出的手撑在额角,懒洋洋开口:“秦王妃大婚在即,怎么亲自跑到我这军营里来了。”

少女平静的声音响起:“咸阳城防的最后一张舆图,我已经拿到了。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江怀偃愣住一瞬,眼尾因难受而染上层薄红,浅淡的眸子饱含怒意,但他发不出声音,只能抬眼狠狠瞪着承煜。

“何时下战书?”若若问他。

承煜平静回道:“就这个月吧,有王妃相助,这场仗应该会打得很快。”

“江怀偃人在哪。”

“阿妹好扫兴,问他做什么,难不成你想他了?”

“布防图可以给你,但我有个条件,”若若并未发现异样,继续说道,“七日后是时景祭辰,届时,我要你用江怀偃的血祭军旗。”

承煜桌案下的手掌状似无意地摸了下江怀偃额角被汗浸湿的碎发:“好啊,自然依你。”

三两句打发走若若,承煜抓在江怀偃头发上的手指渐渐收紧,强迫他仰起头:“听见了么,你的宝贝女儿想要你死。”

江怀偃死死瞪着他,捆在背后的胳膊动了动,牵动铁链发出碰撞声。

承煜眯起眼,隔着衣服在江怀偃乳尖上恶劣地拧了一把,欣赏那张眉眼精致的脸上露出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