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小子,你便失心疯了不成?”魏玉兰气得拿手指戳她脑门。

“上千两的银子也敢拿去赌!”

“娘,你信我。夫君他一定能高中状元的。”

魏玉兰看了甘采儿一眼,然后拿手捂住额头,哀声叹气道:“造孽哟,我是造了什么孽,才摊上你这么个傻丫头!”

接着,她又长长叹了口气:“你可是将嫁妆全变卖了?”

“哪能呢!”甘采儿干脆地摇头。

“这些钱大部份是夫君卖画所得,还有一小部份,是我在两个绣坊的分成。”

魏玉兰这才缓过一口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