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由。”
用尽一切跨越阶级,就不要把所有归结在别人身上。
“也不是你害死快快的理由。”宁希皱着眉,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心安理得,午夜时分丝毫不觉得害怕,“那是一条生命。”
她用力咬着牙,眼尾因为情绪波动泛着红。
“至于沈淮启……”宁希垂眸轻笑,笑意不达眼底,“不是你说的吗,我不正常。”
说完,转身离开,一点不想和她待在一个空间。
宁希踩着高跟鞋回到沈淮启身边,她没有说遇到陈念念的事,当然也不会告诉他宁蓝泽来找过她。
那些话像是无关紧要,从未放在心上,她朝沈淮启笑了下,所有狂风暴雨压在平静的水面之下,展露出来的只有平和,乖巧。
“回去吗?”沈淮启问。
“嗯?”宁希反应了一会儿,“不是才来没多久吗?”
沈淮启解释:“目的已经达到了,走不走都无所谓。”
他把选择权交给宁希:“还是你想在这里再坐一会儿?”
宁希摇头:“不要。”
沈淮启点头,站起身系上西装扣子,朝宁希伸出手。
两人同宴会主人道别,那人笑着欢送:“沈总能来就很好了,既然有事我就不留您了,改天请您吃饭。”
淅淅沥沥的雨声拍打地面,宁希皱了皱眉:“下雨了。”
下一秒肩上多了一件西装外套,她转头,沈淮启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,接过侍者送来的雨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