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觉得,只要尧驯能高兴,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。
窗户遮盖了外面的月光,尧驯在床上腿软,宋怀文则是独自把那个“囍”字挪移到地下,他重新用花瓣摆好了给尧驯看。
然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,尧驯闲着没事玩宋怀文的手。
骨节分明,指头长并且形状好看,指腹粗糙有老茧,弄起来很带劲,也很适合插进去,或者用来深喉之类的。
尧驯色心不改,他咬了口宋怀文的手,然后用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裹住,抬起头眼神很亮。
“小时候,我妈和我说老婆孩子热炕头,因为那时候的床炕头最暖和,炕尾有些冷,这老婆孩子是最疼最爱的,绝对不能冷着。我打小不听她话,就这句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宋怀文,从今往后你就我最疼最爱的人了,等之后找个空带你回老家,我让你睡炕头,还带你去山里玩儿,绝对不让你被鹅追……”
宋怀文把头埋在尧驯的下巴那,手有些颤抖,眼睛逐渐泛酸,心尖像被名叫尧驯的稻穗挠了又挠,引发他越来越孬,越来越脆弱,可他喜欢这样的改变。
尧驯说起情话来实打实地惹人疼,一旦认真,就贼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宋怀文温声回答着,“不可以反悔,尧哥……”
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反悔个屁。”
尧驯紧紧抱着宋怀文,下巴抵在宋怀文的头眯着眼贼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