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,尧某人看着宋怀文横扫千军,每一次都正重命脉,他几次动棋,都被拿捏住,最终输了。
尧驯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,冥思苦想后,他皱着眉得出结论,“你学东西也太快了,人比人气死人……”
宋怀文用尧驯赢棋的方式反将一军,棋局是二比一,他揉了揉尧驯头顶的发,“尧哥赢了,下次我继续努力。”
“可别努力了,再努力保不齐我会一直输。”
尧驯极力捍卫住自己棋王的尊严,他想再来一局,奈何被宋怀文捏住手心,缱绻的目光里夹杂明目张胆的暗示。
“罚什么?”
尧驯喉结下滑了一下,语气并不坚定,“哪能啊,不罚不罚。”
宋怀文笑起来太踏马好看,谁扛得住,反正尧驯不争气,他放弃抵抗。
“真的?”
尧驯投降,“假的。”他抬起头吻宋怀文颇有肉感的唇珠,软乎乎很好亲,咬了口后。
尧驯挑眉,笑得贼像个土匪调戏良家妇男,“罚你今天晚上也得留下陪我。”
宋怀文摇头,“这是应该的,不能算罚,尧哥再想一个。”
尧驯有些犯难,嘀嘀咕咕着,“我是正经人,想不出来什么…”
宋怀文无由叹气,他抬头看着阳台上的鹦鹉,“我不介意肉偿。”